楚留香道:“不错,他在这里想必有甚么活动,恐怕我们碍了他的事,以是就想将我们远远的支到星宿海去,这一去纵能返来,起码也是半个月今后的事了。”
张三也不由怔了怔,道:“你想求我甚么?还想吃烤鱼?”
张三道:“说来讲去,那丁枫看来倒的确是个了不得的角色。”
几人笑开了,楚留香、蓝枫倾、一点红、胡铁花待了一会,几人便前去赴宴了……
楚留香缓缓道:“那位金女人本就是甚么事都做得出的,若说她骑顿时过房,闯过男人澡堂,乃至说她脱光了衣裳在街上走,我都不会感觉奇特,但若说她会奸计哄人,那就连我也是千万不想不到的了。”
胡铁花叹了口气,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气我,我实在已接受不了了,等我发了财时,必然赔你一条船,并且保险和你那条船一样破。”
张三仰天打了两个哈哈,道:“好好好,胡相公既然这么说,那不破的船胡相公想必起码也有十条八条的了,就请胡相公随便赔我一条如何?”
张三道:“一点也不错,以我看也是放走了的好。她若留在这里,少时若又掉两滴眼泪,胡相公的心就不免又要被打动了,胡相公的心一软,说不定又想去摸人家的大腿,若再被人家的剑抵住脖子,到了当时,唉……”
张三道:“据我所知,胡相公上女人的当,没有七八百次,也有三五百次,每次上了当以后,都指天誓词,下次必然要学乖,但下次见了标致女人时,他还是恰好要还是被骗不误,你说这是不是怪事?”
胡铁花说不出话,鼻子仿佛又有点发痒,又要用手去摸摸,楚留香这摸鼻子的弊端,他早已学得“青出于蓝”了。
一点红道:“只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一算。”
胡铁花道:“另有第二计?是哪一计?”
胡铁花道:“不错,她必然是受了别人的教唆,说不定还是被人所胁,不然……”
胡铁花道:“不错,威胁她的人必然是了枫,你看她见到丁枫时的模样,便可看出来了。”
楚留香发笑道:“但你骂人本领倒不错,骂起人来,全不带半个脏字。”
一点红道:“他忘了金灵芝的脾气,不然她又怎会硬逼着你到臭水里去沐浴。”
他长长叹了口气,摇着头道:“我就算想再救胡相公,也找不到第二条破船来弄沉了。”
胡铁花道:“这我也是跟你学的,莫非你忘了?”
张三道:“不然她必然不忍心来骗我们这位多情大少的,是不是?”
胡铁花内心固然对他有说不出的感激,嘴里却用心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条破船归正也快报销了,早些沉了反而落个洁净,你难受甚么?”
一点红沉吟着,道:“我想除了,阿谁奥秘的丁枫,再无别人了”。
胡铁花笑道:“一条都没有,就算有,我也早就将它弄沉了,免得看着活力。”
张三跳了起来,大呼道:“破船?你说我这是条破船?如许的破船你有几条?”
张三道:“他能算准你们对金灵芝不会有防备之心,能令金灵芝来做这类事,单凭这一点,已经很够了不得了。”
张三他接着道:“你们若说她竟是受丁枫所胁,也何尝没有事理,只不过,丁枫想要的本是楚留香的命,何必要他去偷那玉蟠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