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杀人,这的确是好处所。
薛红红正在大声道:“此人叫叶盛兰,茵大妹子就是被他害死的,并且还敢带个女子到施家撒泼,连你白叟家他都不瞧在眼里。”
春季的早上风并不冷,天却很高,他们走入翠绿的竹林,露水固结在竹叶上,就像是镶嵌在翡翠上的珍珠。
但楚留香、蓝枫倾却并没有涓滴不安,他们仿佛对薛衣人很信赖,薛衣人和他们初见,便将他们带到这奥妙的重地中来,他们似也并不感觉奇特。
楚留香道:“鄙人昨夜便已说了,怎奈夫人不肯信赖罢了。”
蓝枫倾却疏忽他坐到了椅子上品起茶来,薛衣人将统统看在眼里,悄悄的喝着茶。
薛衣人也笑了笑又看向蓝枫倾道:“中间的武功人望,只怕还在蝙蝠公子之上,更何况,中间所到之处都有倾城蓝衣相伴,【比翼仙侣】向来也是形影不离的,我说的对吗?楚香帅、蓝仙子”。
薛红红带着哭声道:“有人欺负了女儿,爹也不问一声,就……”
楚留香和蓝枫倾微微一笑。
楚留香、蓝枫倾回礼齐声道:“薛大侠言重了。”
只见这白叟面庞清癯,布鞋白袜,穿戴件蓝布长衫,风采也没有甚么特异之处,只不过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光,令人不敢逼视。
她们在说甚么,薛衣人仿佛也全未听到,他只是瞬也不瞬地凝注着楚留香、蓝枫倾,俄然抱了抱拳,道:“小女无知,但望两位恕罪。”
薛衣人开了门,道:“香帅、仙子请,老夫带路。”
薛衣人目光明灭,道:“据闻金坛千柳庄的“蝙蝠公子”不管武功人望,俱已隐然有魁首中原武林之势,但中间明显不是蝙蝠公子。”
薛红红瞧得眼睛发直,忍不住道:“爹,你白叟家何必还对这类人客气,他们……”
花金弓道:“传闻此人乃是京里的一个浪荡子,甚么都不会,就会在女人身高低工夫,也不知害过多少人了。”
楚留香浅笑点了点头。花金弓眼睛发直,道:“你……你为何不早说呢?”
竹林的绝顶便保持着山麓,已被青苔染绿的壁上,有道古拙的铁门,看来坚固而沉重。
薛衣人道:“请先用茶,少时老朽再置酒为两位洗尘。”
薛红红刚冲出来没多久,就听得一人沉声道:“你不好幸亏家服侍翁姑,又到这里来何为?”
楚留香笑着道:“久闻夫人之名,特去拜访。”说完看向蓝枫倾。
花金弓笑道:“你明天不但口福不浅,眼睛更好,我们亲家翁的那几口剑,平时向来也不给人看的,连我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