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好使十笔墨枪,你来我往,毫不含混,伊东长实操纵与青木一重策马而过的机遇横出一枪,直接戳穿了青木的胴丸,青木一重忍住疼痛,伸手抓住枪柄,在伊东长实的惊奇声中侧身将本身的十笔墨刺向伊东的头兜,说时迟当时快,伊东将头一缩,十笔墨不偏不倚戳进了头兜后的日轮中,任青木一重如何用力皆没法将枪头拔出。
对于青木一重这类外厉内荏的号令,伊东长实岂会放在心上。本技艺上握有两千重兵,可他手上却只要二百。“不知天高地厚。”伊东长实啐了口唾沫,冷冷地回了一句:“究竟是谁企图挟少主以令天下?民部你是太阁的重臣,万不能被奸佞蒙蔽了双眼,现在五路雄师均已扑入大阪,就算你手上有两千人也是有力回天,更何况是戋戋二百呢?长实佩服你的勇武,只要你肯放下兵器,鄙人定会向右府讨情,保住你七手组组头之位。”
两千对二百,没有中岛氏种声援的青木一重倒是毫无惧色,甫一见到伊东长实,便于顿时破口痛骂:“丹后守你是非不分,帮手丰臣秀保攻打少主,如果识时务就从速上马投降,不然休怪鄙人不客气!”
“哈哈哈,笑话,我青木一重会为了一个戋戋的组头背弃大义?”青木一重把脸一板,慎重地说道:“既然你不肯投降,那就别怪鄙人了。”说罢,青木一重策马飞奔向伊东长实冲去,身后军人见状紧随厥后,顿时尘沙滚滚,烟土满盈,两支御马廻同袍相残,顷刻间兵器相撞,血肉横飞,青木一重左突右冲,目标直指伊东长实;伊东长实也明白青木一重的企图,屏退摆布,单枪匹马前去应阵。
伊东长实见状,猛地向前一倾,手中的十笔墨直接戳穿青木一重的小腹,鲜血跟着伤口染红了青木紧紧攥住枪柄的左手。
以五千人对抗三十人看上去毫无牵挂,可秀保还是否定了他的计划:“今桥不过是九桥之一,桥身不宽,底子不能让雄师队短时候通过,若过桥时青木一重乘虚而入,那伤亡可就多很多了,是以,我建议兵分两路,一起两千人由鳗谷桥攻入惣构,另一起两千人由今桥攻入直抵三之丸,至于剩下的一千人则随鄙人由水路到达京桥,那边现在只要山崎家的两百军势扼守。如许一来,大阪西面的防地便不敷为惧了。”
“若真是如许就好了,”伊东长实缓缓叹了口气,信心实足地说道:“现在伊予守已经提早一步到达今桥畔,那边只要三十余人驻守,如果我军由那边突入惣构,绝对能够长驱直入,中转三之丸。”
此时,跟随青木一重的两百御马廻也已毁灭殆尽,回身望着三之丸方向升起的滚滚浓烟,伊东长实再次攀上马背,举起长枪,吼怒着向三之丸冲去。(未完待续。。)
秀保却毫不在乎,平和地说道:“鄙人并非不晓得这点,这两千军势可不是为了和两支御马廻精锐拼个你死我活,而是为东线的打击争夺时候。”
得知二番队已攻入三之丸。方才到达惣构的伊东长实号令军势抓紧行军,务必在那须资吉攻陷大手口前与之汇合。但是,当他们行进至三之丸西南水壕时,却与筹办声援三之丸的青木一重打个照面。
秀保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答复道:“能登守是参与兵变,可这只是他小我的行动,并不能代表全部前田家,何况现在前田家的嫡子是越中少将,他都已经表示服从鄙人调遣,对于前田家的虔诚,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