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政所的这番话,再次掀起了一阵波澜,在场的大名非论是文臣派还是秀保派,又或者是德川家康等外样,都把目光集合到了秀保身上,可秀保却低下头,不觉得意地抿了。茶水,悄悄地等候着甚么。
综上两点,北政所一头雾水,她的沉默多数是想不出该说甚么,只好任由局势生长。
“敢问大纳言,这六郡中最大的有多大?”秀保转向前田利家道。
此言一出,殿内世人不由唏嘘,纷繁小声嘀咕起来,特别是与石田三成交好的几个文臣派大名,都指责前田利家不识好民气,明显有机遇让利长过得舒畅些,却刚强地服从秀保的安排“看来大纳言确切是老了啊。”很多人感慨道。
虽说要剥夺本身的封地,可此时的前田利家并未过分幽怨,毕竟秀保算是他前田家的仇人,拿走一郡又有何妨。想到这,前田利家诚心肠答复道:“最大的砺波郡约十四万石,第二大的凤至郡就只要八万石了。”
“我速水守久岂是贪功之人,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的我也不要,右府为挽救少主和夫人吃力了心机,破钞了大量的物力,这岂是吾等能够忽视的?卑职恳请北政所收回成命,将首功交予右府殿下。”
可他千万没有想到,秀保底子不给他这个面子,一脸不在乎地回绝道:“既然判处流刑,就应当严格履行,这一点大纳言都亲口说了,治部你又何必讨情呢?何况任那也不像您说的那么伤害,这几个月来,任那守岛津义弘和任那总代官小笠原忠清可没闲着,他们连连策动对境内义兵的打击,加上明军的成心共同,义兵是伤亡惨痛,特别是义兵总大将郭再佑和‘八道两宗都总摄’惟政和尚前后在晋州城外和曾坪战死,使得义兵群龙无首,据任那传来的最新战报,现在仍活泼在南部四道的义兵不敷千人,且兵器和粮草供应不敷,我信赖最多两个月,便能将这帮乌合之众完整剿除,还请治部和诸位大人放心。”
大殿之上,唯有四小我沉默不语,他们别离是北政所、德川家康、久我敦通以及秀保。
见放逐之事筹议结束,北政所再次提起了夸奖之事:“此番大阪之乱,有罚就有赏,该罚的已经定了罪,该赏的也得细细说一说。就从速水甲斐守提及吧,他作为七手组的笔头,先是冒死潜出大阪向右府乞援,后又构造两支御马廻合计三千人攻打叛军,照妾身看来,此番军功第一非他莫属,该当赐与重赏,诸位感觉呢?”
至于德川家康,这只老狐狸倒是能感受出秀保和利家心照不宣,这么做只不过是给世人演的一出戏,可往深层次究查,他就有些胡涂了,究竟是甚么启事让两人一唱一和,搞不清这一点,他便不好开口,只能静观其变。
秀保的发起是在坐大名始料未及的,特别是方才还对秀保充满等候的文臣派,现在更是大喊惩罚过为峻厉,要求秀保从轻发落。
对于北政所而言,有两件事让他搞不清楚:其一,方才还在极力庇护前天利长的秀保,现在怎会提出将他放逐到朝鲜,如此一来,之前的苦心岂不是白搭?其二,前田利家为何争夺都不争夺,直接宣布顺从秀保的发起,这和他前期的表示也是大相径庭。
“这……”在世人非常得略带嘲笑的眼神中,北政所进退失据,心想哪有军人甘心推让首功的,何况秀保现在已是秀赖的后见,各种知行地加起来近乎二百万石,如果再给他安排个首功,岂不是滋长其阵容么?想到这,北政所还是筹算开口劝一劝,没想到速水守久就是分歧意,说甚么也不肯意担负这个首功,倒是松浦秀任这个大老粗傻兮兮劝速水守久接管北政所的美意,没想到却照得一通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