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前田利家在世人的撑腰下也变得主动起来:“照这么说,结城少将也能够担当德川家喽?”
其他大名也跟着起哄,说甚么家康早就盼着利家去死,好把五大老的权力集合在本技艺中,石田三成也掺杂道:“能登守是有罪,可地已经削封,人也要闭门谨慎了,该有的奖惩已经有了,大纳言立谁做家督,是前田家的外务,吾等又怎无能与?只要大纳言身材康泰,他就是家督,前田家天然由他打理,内府就无需操心了。”
德川家康的脸涨得通红。不依不饶地反诘道:“自古便是立嫡宗子为家督,您何必为了逃脱罪恶强词夺理呢?”
“都说了和大纳言无关,他留任又有何错?”面对家康的不依不饶,北政所也愤怒了:“大纳言与内府但是同僚,您怎能这般胶葛,好了,如果诸位没定见,惩罚的事就筹议道这里,接下来,嗯,该参议如何夸奖有功之臣了。”(未完待续。。)
“内府这是何意?莫非你感觉大纳言活不过三年?!”秀保冷冷反问道。
“右府这话甚么意义?”德川家康警戒地问道。
“这如何能够!”德川家康愤然挥袖,与前田利家瞋目相视道:“少将已颠末继给告终城家,怎能担当本家家业?而越中少将分歧,他但是您的嫡子,哪有看着嫡子不立,而立庶子为家督的,您这么做,对前田家百害而无一利啊。”
想到这,他不依不饶地向秀保和北政所进言:“即便如此,那也不能立利政为家督,他也是罪臣,何况还要谨慎三年,这三年间前田家交给谁打理?”
“嫡子不假,可将来的家督嘛…”秀保顿了一下,缓缓说道:“这点可不能胡说。”
前田利家是聪明人,明白秀保的意义,只要前田利长不是家督,那他利家的那部分领地就动不得,是以,利家利索地点头道:“右府说的没错,老夫又不是只要一个儿子,利政、猿千代、犬千代另有刚出世的乙松丸都是不错的孩子,老夫尚未决定由谁担当家督,莫非内府殿下想替老夫做主不成?”
“殿下所言甚是,妾身虽宠嬖利长,可若论品德和才调,利政远胜其兄长一筹,册立家督之事妾身本不该插手,现在殿下提出来,那妾身只好照实相告了:平心而论,利政更合适担负前田家的重担,至于利长,只求将来能有个一两万石糊口便可,这点还望殿下能替妾身转告利政。”
此话一出,博得在场世人哈哈大笑,时不时地有人小声嘀咕,嘲笑家康多管闲事,竟敢插手同为五大老的前田家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