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过是福岛侍从一人,尾张派大多还是站在本家这边的。”那须资吉在桧原一战中多次获得包含加藤嘉明在内的尾张派大名的帮手,是以并不肯秀保和尾张派对峙。
大要上这些尾张派把主公当作少主的后见,当作丰臣氏的一员言听计从、倍加尊敬;可比及战役一结束,没有人能对秀赖和这些尾张派职位形成威胁了,他们也撕掉了假装,暴露了本来脸孔,开端想尽体例厘清本家和宗家的干系,就像明天这类当着世人的面逼着主公表态一样,为的是甚么?大要上是以太阁遗臣的身份保护秀赖和宗家的职位,实际上呢,恐怕是见不得主公的声望过盛,乃至回京后乾纲专断吧。如此一来,且不说抢了他们的风头,最首要的是撤销了他们进入决策层的能够。
“确切如此,你们看主公说出那句话时,这些家伙都是甚么神采。”岛清兴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愁闷,他感觉今晚这场宴席不但对秀保的权威没任何加持,反而让尾张派拔得一筹。
“主公是想……”话到嘴边,可福岛高吉实在不敢说出口。
“资吉,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纵使加藤左马助方才站出来制止福岛侍从,但这并不能申明尾张派的态度,依我看,他只不过怕侍从这么一闹惹火上身罢了。”沉默很久的青木俊矩表达了分歧的观点。
“侍从是你的叔父,从这个角度上说,你说出这个来由我是能了解的。想当年我若不是太阁的侄子,秀长公的养子,凭我做过的那些特别的事情,也许也是活不到现在的…亲情这类东西,虽说难以言明,却也是不能忘怀和割舍的。”秀保将福岛高吉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持续说道:“但你记着,作为大和丰臣氏的家臣,特别是镇守一方的重臣,你要能做到公私清楚。侍从是太阁身边的重臣,刚才说出那种话虽说体例不当,但也能够了解的。可你作为我的家臣,还是具有八万石知行的重臣,却当着我的面为他摆脱,这让我非常绝望。”
“乾纲专断,政令归一!”秀保扫视一周,铿锵有力地说出这句话时,众家臣全然明白,这天下,将再次震惊。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满场哗然,这些大和丰臣氏的重臣满脸都是震惊、迷惑和不满,他们没想到“大和八名臣”之一的福岛高吉直到现在还不明白秀保所处的位置以及面对的难堪地步。
“高吉,你沉默了一早晨,现在能够说说本身的设法么?”就在世人扳谈时,秀保将话柄递给了福岛高吉,这位藤堂高虎的养子,同时也是福岛正则的侄子。
藤堂高虎洋洋洒洒的一席话,让福岛高吉顿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他这才反应过来,严峻地说道:“也就是说,为了保持天下的稳定,主公必须具有绝对的威望,就连尾张派也必须解除在决策层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