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这一点,藤堂高虎等人早就有所考虑:“主公大可不必担忧,且不说兴国寺带领的都是经心调教的死士,毫不会叛变本家;现在在场的家臣也都是家中的肱骨,绝对不会对外流露半句;更何况现在城内不安宁,事成以后,大可将三位大名运往他处,嫁祸给那些游勇;最首要的是,内里的大名都晓得,本家和这三位大人干系密切,又怎会想到本家会对他们动手呢?不过事情能顺利谈妥,也算是制止了不需求的费事,也是该光荣才是。”
“这三人如果死在我的府上,如何脱得了干系?动静如果泄漏出去,恐怕恰好会被用心叵测、对本家虎视眈眈的人所操纵,到当时,情势不是更危急?”确切,秀保的担忧不无事理,现在大坂虽说从推行派手中夺回,但城内局势尚不平稳,一些不甘心投降的军人,特别是石田三成近期汲引的新晋军人,并未放下兵器听候改编,而是流窜城中各处,挑衅、偷袭那些老的七手构成员,形成了不小的伤亡。这也激发了很多大名的担忧,他们很多都带领亲卫和忍者进城,稍有风吹草动都会晓得,如果被对秀保不满的大名晓得了这件事,反将秀保一军,那秀保后见之位不但不能保,大和丰臣氏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堕入前所未有的窘境。
“兴国寺信风?”听到这个名字,秀保非常无法地摇着头苦笑道:“我任命的关东忍军的首级,四大上忍之一的‘风魔小太郎’亲身出马,而我却被蒙在鼓里。”
“那本家还是向少主和夫人建议赐与他六十七万石知行么?那但是天下第四啊!”藤堂高虎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行了,就先说到这里吧诸位。”说了这么多,秀保仿佛有些怠倦,他扫视一周,发明这些家臣也多数是双眼通红,很多人还哈欠连连。这一幕,让秀保心中非常冲动:“诸位明天所做的统统,秀保都会铭记在心,天也快亮了,诸位从速归去歇息吧,至于待会觐见少主和淀夫人,就由我一小我去吧。”
藤堂高虎与岛清兴等人相互张望了半晌,以后谨慎翼翼地答复道:“那人便是兴国寺大人。”
“赐罪?!这是高虎你一人的主张还是……”秀保问道。
“臣知罪,还请主公降罪。”藤堂高虎诚惶诚恐地拜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