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已经说过了,就是替治部大人好好监督侍中,仅此罢了。”长盛驯良地答复道。
虽说菊姬但愿她在家中佛堂为孩子超度尾七,但樱姬却执意要到久松寺为孩子祈福,同时还要在秀长的菩提塔前赔罪。
长盛听了并没有活力,还是躬身笑道:“即便是关于已故少主的事情也能够么?”
“仅此罢了?”
就在当天中午,樱姬祭拜结束,在侍女的搀扶下红着眼圈走出庙门,一脸的悲怆和失落,想必又在寺中恸哭了一场。
“买卖?”樱姬满脸都是疑问,安静地答复道:“妾身乃是妇道人家,不懂商贾之事,想必您是找错人了。”
固然事情已经畴昔近一个月,樱姬却始终不能健忘,常常看到仅剩的阿谁女孩,以及菊姬顾恤心疼的眼神,樱姬老是堕入深深的自责和惭愧,是以,她每天都会到佛堂和智云院一同为孩子超度,以调换心灵的稍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