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胜利挡住了宗钏的每次打击,但对于纲直如许一名年过六旬的武将来讲,底子没有多余的体力和力量来建议反击,也就是说只要抵挡之力,没有反击之力,面对宗钏一次更甚一次的重击,纲直除了节节后退再没有别的体例,这类优势很快使局势产生了一边倒,在宗钏的一次重击下,纲直终究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那我们就持续吧。”纲直对宗钏的神采非常对劲,心中的热血再次彭湃起来,略微缓了缓,便再次举起刀朝砍上前去。
“这丢下五千弟兄,我归去没法向二哥交代啊!”如柏皱着眉头说道。
“谁说是将军的错?清楚是姚宗钏一意孤行才形成这番恶果,这统统与将军无关啊。”参将公理凛然地解释道。
参将点头称是,没多久便到一身士卒的衣服,如柏以去火线观察为由躲进树林,三下五除二换好后,便在几名贴身侍卫的护送下朝山下逃去。
“正合我意!”宗钏亦抬锤相迎,电光火石间,两人皆来到对方面前,紧接着便是“嗙”、“嗙”数声巨响,太刀和流星锤来回撞击,顿时火星四溅,将这乌黑的夜晚晖映得惊心动魄。
反观宗钏,固然腿部受了一刀,但并未致命,见纲直被抬走了,便当即号召明军前来援助。落空主将,日军也不敢轻举妄动,任由明军将宗钏扶了归去。
“呯呯!”
面对飞奔而来的纲直,宗钏气定神闲,直到两人相距五米的时候,俄然窜改法度,一个箭步突到纲直面前,抬手便将流星锤朝纲直胸前戳去。
纲直勉强从地上坐起,还没来得急站起来,便听“噗”的一声,大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将身上的铠甲和手中的刀染成了红色。
“将军切莫张扬,”参将低声说道:“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如果不逃,以现在这类情势,要么被倭寇俘虏,要么便是被枭首泄愤,您感觉呢?”
“明白了,”如柏冷冷地说道:“既然如许,那你就给我找套士卒的衣服,我们现在就下山。”
“就如许吧。”纲直将太刀扔到一旁,冲着劈面而来的宗钏喊道:“来吧,死在高人部下,也算是一种名誉啊。”
“不妙!”纲直没想到一名中年武将能有如此敏捷的技艺,赶紧收回太刀挡在胸前,试图抵挡住流星锤的重击。固然纲直及时抽刀格挡,但流星锤的打击力涓滴没有减弱,直接连人带刀将纲直震飞到了三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