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盖主?你是想说总兵妒忌姚将军?”兵士甲问道。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因为姚宗钏的奋战以及兵力上的差异,日军开端不支,垂垂有足轻往九龙城逃去,见此景象,纲直咬了咬牙:“现在还不是撤退的时候,即便是死,也要将明军拖住!”想到这,他举起太刀又是一番乱砍,见姚宗钏也在大杀特杀,忍不住大喊道:“火线明将,可敢与我一骑讨?!”
就在两军相聚五十米时,劈面再次传来一阵枪声,因为间隔拉近了,此番明军伤亡更加惨烈,就连马明训本人也被流弹击中了肩膀。虽说血流不止,可如此紧急关头底子容不得包扎,他扯下一方衣衿,一边仓猝扎扎住伤口,一边快速向日军建议打击。他猜想,另有这短短五十米间隔,日军毫不成能构造起第三轮射击,是以,接下来便是对明军极其无益的白刃战了。
“不是总兵,”兵士乙指着远处的李如柏说道:“你看看,都打到这份上了,三将军(如柏排行老三)还竟不肯出兵助阵,企图很较着啊。”
“你说呢?暮年在辽东,除了总兵,都督最信赖的就属姚将军了,要不是碍于兄弟之情,这宁远军批示使之位早就是姚将军的了,哪还轮得上三将军?现现在姚将军虽为一介边镇总兵,但在家中的职位远远高于李氏兄弟,如此境遇,怎能不让三将军动杀心呢?”
纲直也听不懂汉语,但从语气能够测度出宗钏对本身毫不害怕,“这算是应战么?!”不由仰天大笑道:“公然没看错,是条男人,来吧,让老夫战个痛快!”说完,便大喝一声,持刀朝宗钏奔去。
“呯呯!”
得知“三段击”神威大显,明军大将亦被阻杀,纲直镇静之情难以言表,当即率侧近军人冲到铁炮队前,一边高呼“南无八幡大菩萨”,一边挥动着太刀向阵型大乱的明军杀去。本来士气低沉的日军,现在也是群情激昂,大有绝处逢生之感,纷繁跟从着纲直突入明军本阵。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兵士乙抬手便要去敲打兵士甲:“有姚将军在当然是好,可你传闻过功高盖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