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不但是侍中殿下,另有宗家的水军呢!”忠清镇静地伸脱手,指着右边的那艘大安宅说道。
虽说秀吉曾经称呼秀保为“近江大纳言”,以使其和秀长辨别隔来,但跟着南近江领地被收回,这个称呼也逐步销声匿迹了。
“证据?”高虎明白,他既然这么问,想必心中已经有些摆荡了,因而赶快答复道:“你们那位权憟元帅今晨扮装成日本贩子,试图潜出漆川梁,成果被我军右翼大将九鬼嘉隆擒获,目前已被护送到泗川好生照看了;至于那位严将军,确是我来的路上撞到的,起先也是抵挡了一阵,不过在被我军包抄后也是挑选了投降,半个时候前,我已命右翼大将堀内氏善将其和部下送往泗川了,现在差未几该到闲山岛了吧。对了,我将他麾下的那几十艘战船一并带来了,你若另有顾及,大可派人随我前去孤岛检察。”
这时的史天柏,脸上早已不见了刚才那份放肆,取而代之的是木讷、是深深的惊骇,他就像是个木头人般站立在船面上,直到高虎喊话,才反应过来。
“我乃是泗川守备大将、丰臣大纳言秀保麾下的藤堂高虎,你我都是武夫,废话未几说,就请中间放下兵器,随我回泗川吧。”高虎严厉地看着史天柏,语气倔强底子容不得他还价还价。
末由顺着忠清手所指的方向望去,公然看到了数十艘印有“一笔墨三星”的战船,拱卫在东南水军的右边,跟着雄师队踏浪而来。
史天柏却铁了心,底子不肯听他们多说,反而低声规劝道:“我们落得这个了局,还不是因为严梦青?现在他投降了,我们又岂能白白送命?我此次投降,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去见他一面,看看他到底为甚么这么做,为甚么不顾民族时令,甘当倭寇喽啰,如果他真是卖民贼,我必然要替朝廷斩了他。”
相对于日军的士气大振,朝鲜水军却如同掉进了冰洞穴般,全都僵住了,逃也逃不了,打又打不过,这一刻,他们的性命已经完整把握在日军手里了。
见史天柏不肯信赖,高虎只好耐烦劝说道:“你试想一下,我有需求骗你么?就这这十几艘船,我底子不看在眼里,因为恭敬将军忠勇,我才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冥顽不灵,害得我们都下不了台可就不好了。”
不过也恰是因为那次削封,以及稍前的那场抵触,使得人们开端重新核阅这个郡山城的纨绔后辈,特别是秀保在东海道以及会津的超卓表示,使得世人有来由信赖他会成为秀长的交班人,“大和大纳言”的光环也就理所当然地落在了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大和丰臣家第二代当主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