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丰臣遗梦 > 第一〇九章 荡涤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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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侍从咬紧牙关,从齿间艰巨地蹦出了一句话:“时移事易,您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请不要过分自责。”

老者迎着海风,鹄立在船头,时不时地轻抚额头上紧蹙的皱纹,打理下略显混乱的白发,双唇固然几经微启,却毕竟是沉默不语,直到被奉告船已进入漆川梁,内心才稍稍放松些,快步退回船舱,端起酒杯自饮起来。

“你说我这么做对么?”老者望着窗外的美景,低声问道。

“哈哈,好一个‘时移事易,迫不得已’!”权憟嘴角微颤,尽力挤出一个浅笑,好笑容一爬上那张老脸,却整的比哭还丢脸。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那我就将这条老命交给你啦。”权憟再次扬起笑容,不过此次较着扎眼了很多。

上午九时许,闲山岛核心,在大筒备和铁炮队的进犯下,这残存的六百名全数阵亡,又过了两刻钟,位于城浦里的最后一处鲜兵据点亦被肃除,自此,闲山岛水营全数沦亡,顺天以南再无朝鲜水军横行。

腊月的海风甚是砭骨,老者拉下珠帘,转过脸看着侍从,语气深沉地问道:“我是说,你感觉我这个兵马都元帅,抛下三千多将士另有老弱妇孺,孤身叛逃对么?”

谁知此时弥勒岛守军早已投降,战船亦是被日军掠取一空。面对空荡荡的水寨,一部分人挑选了跳崖就义,大部分人则是折回闲山岛,向日军建议他杀式打击。

“要不然能当我等的主公么,”守隆随便说道:“弓足轻、铁炮足轻都已埋伏安妥,待会我们便来个将计就计,以查抄为名登船,如果不成,再建议打击,争夺将丧失减少到最小。”

“是么,那我就放心了。”权憟语气平和,没有涓滴的冲动和镇静,在他看来,这统统都是遵循打算停止,实在没甚么值得欢畅的,毕竟穿越漆川梁乃是九死平生的险棋,稍有差池便将万劫不复,在肯定胜利出险前决不能有半点草率。

邻近九时,商船行过一处险滩,船夫对出来观察的权憟说道:“刚才那滩名叫龙虎滩,是漆川梁中最为凶恶的河滩,过了它,不出两刻钟便能进入镇海湾,不出不测的话,今晚便能到达全罗左水营啦。”

侍从看得出权憟是在自嘲,可本身毕竟没读过多少书,毕竟不能说出甚么大事理让他放心,只好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家父真是真么说的?”侍从抬开端惊奇地看着权憟,不久便又低下头去,一字一句地说道:“部属明白了,请大帅放心,只要有部属在,必然保您安然返回丽水。”

对于老者突如其来的题目,侍从一头雾水,只好恭敬地小声扣问道:“恕小人笨拙,不知大帅所指何事?”

十仲春二十七日凌晨,统营半岛东岸,镇东船埠。

守隆感觉有理,赶紧收刀入鞘,这时,商船与嘉隆的间隔已不敷百米,统统都仿佛遵循各自的设法停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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