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在袁术军拖着庞大的身躯从汝南撤兵之际,早已在核心盘桓多时的曹仁、曹真部如饿虎扑食与汝南城内的曹操前后夹攻袁术。本就已惶惑不安的袁术军哪儿经得起如此折腾,那些半路凭借而来的流寇几近一触即散。袁术见状吓得魂不附体,当即留下大将桥蕤断后,则在亲随的保护下一起向南逃窜。并在刘勋、纪灵等大将的策应下度过淮河赶回了寿春。
“孤差点忘了益德将军才是刘使君麾下第一虎将。”曹操一面同张飞打着哈哈,一面则转头扫了一眼正摆着张苦瓜脸的刘备。在感觉敲打得也差未几以后,曹操当即一扯缰绳,指着城门口的梅树,朗声大笑道,“哈哈,废话少说。这鬼气候,热得要死走刘使君,进城喝杯青梅酒去”
“为何?”吕布抚摩着鎏金的龙榻游移地问道。
这会儿耳听高顺提起了女儿的事,吕布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却并没有直接作答,而是转头向这统统的始作俑者陈登问道,“陈智囊,汝看呢?”
“刘使君莫要谦逊。新兵老兵孤还是看得出的。”曹操说着直接抬手指着刘备身边的一员青年将领说道,“像这位懦夫就是可贵的猛士。之前没见过,但是使君新收的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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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见曹操点评完的人马,又来刺探的将领,不由眼皮一跳,咬牙作答道,“不瞒司空,此乃备新收的部将汝南人陈到。叔至,还不见过曹司空。”
没盟友了——这是高顺与成廉得知吕布决意偷袭寿春后,脑中的头一个反应。从洛阳到长安,从长安到兖州,从兖州到徐州,从徐州到寿春。吕布一次又一次地上演城头变更大王旗的戏法,令天下报酬之瞠目。但与此同时,丁原、董卓、曹操、刘备、袁术,这些人的名字想烙印一样烙在吕布的身上,烙在了吕布的每一名部将身上。让他们走到哪儿都难以博取别人的信赖。可就算是如此高顺与成廉还是忠厚地履行了吕布的号令。
“绮儿在那里?快带孤去”吕布一听找到女儿了,立马神采一变,再也偶然迷恋面前的豪华,转而带着一干部将随曹性赶到了后宫。
“可……但是太子待绮儿很好。太子说只要绮儿在这等着,他会接绮儿的。”女孩一脸不解地望着的父亲。她不明白为甚当初欢天喜地将嫁来扬州做太子妃的父亲会说出如许的话。
“烧了?”吕布环顾了一番面前金碧光辉的大殿,心中竟萌发了些许不舍。要,想当初洛阳的汉宫是多么的巍峨,董卓一声令下,吕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放火烧了。长安的未央是多么壮观,吕布还不是说丢就丢了。不得不说人还真是一种奇特的。
“不要”女孩尖叫要从父亲的怀里摆脱,但她挣扎都无济于事。
公然陈登的话音刚落,就引来了在场众部将的分歧拥戴。而高顺则向陈登投去了非常的目光。说实话,直到现在高顺都还弄不明白陈登此人葫芦里卖的究竟是药。此人时而勾引主公行不义之举,时而又会向主公进献妙策。这让高顺闹不清楚陈登究竟算是忠还是奸。不过一旁的成廉可没有高顺想得那么多,只见他一个抱拳朗声说道,“陈智囊说得对。主公,咱这就装了赋税过河回下邳去。至于这鸟皇宫就一把火烧了洁净。”
吕布听罢陈登所言,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现在既然已同袁术撕破了脸,那就得尽快再次举起朝廷这杆大旗才行。提及来,我吕奉先这但是在为答复汉室,忍辱负重啊。就像当初杀董卓时一样,曹操、刘备不但不该该指责我,相反还应当感激我才对。若非有我吕奉先偷袭寿春,曹操能对于得了袁术?想到这里,吕布的表情顿时镇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