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那厮又发挥神通了?此话当真?”田丰霍然拍案诘问道。
同沮授一样家属被袁绍捏在手中的田丰天然是不能违逆大陈天子的号令。不过田丰却还是以的体例同袁绍做着抗争。这不,袁绍那边还在黎阳城下大战,田丰倒是找来了许攸一同在疆场核心下棋喝酒好不悠哉。
许攸先是接过木片细心打量了一番,跟着又翻开素绢嗅了嗅上面玄色的残留物,旋即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此物当中仿佛有硫磺?”
田丰听罢许攸所言,不由长叹一声,也将手中的棋子丢入了棋钵当中,旋即面带忧色地诘问道,“子远,汝派去的亲信会否有事?”
如果换在之前袁绍铁定不会将河内司马氏放在心上。因为司马氏的祖上虽显要,但近三代的家主也不过才做到太守、京兆尹罢了。怎能与袁氏四世三公相对比。别的司马氏目前并没有未把握兵马。如此一介即无权也无兵的老牌世家,在此乱世当中仿佛不敷害怕。
袁绍所谓的惊世骇俗之法,实在就是让于吉做法再一次请“黄帝显灵”。是以袁绍在兵临黎阳城下以后,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找来了于吉但愿他能再次当众做法。于吉闻言以后,倒也利落地承诺会为袁绍做法,不过他同时也表示要施“天崩地裂”之术必须得要破钞十多天的斋戒祷告来做筹办。并且还需袁绍供应各种宝贵的祭品用以媚谄神灵。对于于吉所提的一系列要求,袁绍二话不说十足照单全收。在他看来既然要请黄帝显灵以天崩地裂之术来助霸占黎阳城,那支出任何刻薄的前提都是值得的。相反如果于吉前提都不提,直接就差人开坛做法,袁绍反倒是会心生思疑。
“无妨。汝这就差人在营中刺探,近些日子哪家营地当中有人行土木之事。或是有处营地有重兵扼守制止闲杂人等入内。但本日之事不得对外张扬。”许攸沉声警告道。
“回禀主公,小的等依主公所言,在黎阳城墙分裂之处细心勘察了一番。分裂的城墙下有一深陷的大坑,仿佛是有人实现曾在此地发掘过坑道。别的小的城墙与四周还了这两样。”男人言罢,便将在黎阳城下汇集的素绢与木片一同献到了许攸的面前。
可现在的袁绍不再是一介诸侯,而是堂堂的帝王,河内司马氏的支撑在政治上对他有着首要的意义。为此袁绍当即慎重地点了点头道,“若能让河内司马家投效于朕的帐下自是甚好。不过素闻此代家主司马防育有八子,人称八达。而其宗子司马朗眼下正供职于许都,司马家怕是不会等闲投效于朕。”
“正南谬赞也。本日之胜,乃是黄帝显灵之果。朕又岂敢邀功。”袁绍摸着髯毛故作谦逊地推让道。
“喏。”男人拱手领命以后,便回身下了山去。
男人点头道,“回禀主公,小的发觉的坑道已经坍塌临时没法找寻其肇端之处。”
袁绍听罢郭图所言,立马收敛起了笑容。但见他深思了半晌以后,当即判定地命令道,“让于禁渡河南下。如果黎阳城内的曹军另有胆量突围,也放他们走。”
这个上山的男人天然就是先前在黎阳城下勘察坑洞那伙人的首级。却见其进入山亭以后,先是恭敬地向许攸与田丰抱拳施礼道,“启禀主公,那于吉再次胜利发挥天崩地裂之术,眼下黎阳城已然被陛下所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