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不至心,那得看你们表示,可不是随便动动嘴皮子就成的。蔡吉想到这儿,“汝既言至心投奔本府。那汝就说说汝等水寨在何方?兵马有多少?船只要多少?”
太史慈看着蔡吉与管承二人一副臭味相投的模样,无法之下只得向他俩泼了一盆冷水道小府君,临时非论此番掳掠贡船能有多少收成。吾等先得晓得三韩的贡船何时会出海。”
“三韩的贡船只要6、七两个月份会出海吗?汝刚才只提辰韩、弁韩贡船,那马韩的贡船呢?”蔡吉皱起了眉头问道。
“此举做一两次还能瞒天过海。如果劫得次数多了,还是用黄巾贼做幌子的好。”蔡吉想了一想提示道。
蔡吉听管承这么一解释便知,比拟刘表、黄祖那般动辄战船数千,兵卒数万的大海军,面前这伙东莱海贼只能算是海中的小虾米罢了。不过在蔡吉看来小虾米总强过赤手起家。更何况海战与江战不是一个观点。倘若将驰骋大洋的海船比方为马队的话,那在江河中楼船就是全部武装的战车。正如马队的矫捷力远胜于战车,而战车只要在特定的地形上才气阐扬气力。本地江河或许是楼船的天下。可到了海上荆州海军那样的庞然大物就不见得能对于得了管承如许的小虾米了。须知明朝时一两百名,乃至几十名倭寇就能袭扰江浙本地如入无人之境。而到了清朝统治者为了对于本地的反清权势乃至还搞出了“迁海令”。很有中原王朝面对北方游牧民族袭扰时无法戍守的味道。
一旁的管承目睹蔡吉直到此时才明白三韩是回事,赶紧接口答复道也没那么多贡船。一年当中约莫会有十来支吧。不瞒府君,小的手中那艘可载五六十人的大船恰是弁韩的贡船。”
“就这些?”蔡吉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寨子在海滨?哼,以汝等海贼习性,应于海岛之上另设有水寨!”一向在旁察看的太史慈冷哼着一针见血道。
眼瞅着面前有些颓废的海贼头子,蔡吉一面表示太史慈为其松绑,一面淡然地问道如何?想了一晚,可有决定?”
“喏。”李达一听蔡吉恰是任命他为近侍,立马欢畅地俯身领命。
“那么多贡船咋会过呢。”管承不解地嘟囔道。
太史慈见蔡吉竟能面不改色地将一郡太守与贼辅弼提并论,不由暗叹这女娃儿还真是百无忌讳。而一旁的管承本就是刀口舔血之辈,蔡吉一席打劫有理的谈吐直说到了他的内内心。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府君竟鼓励去打劫,管承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拍大腿道府君说得是!这没名没姓的年初,不抢他娘的,还真窝在地里刨食啊。”
“也就是说6、七两个月会有几十队贡船前去方带上贡?!”蔡吉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实在上一世研讨汗青的她也知三韩城邦构成的。只是蔡吉没想到棒籽实际中会比小日本还夸大,一个县级权势就号称一个国,并且还伶仃向中原上贡。
“能留在小主公身边,又能做将军。如许的功德哪儿去找。”李达说罢,咧嘴一笑暴露了一口洁净的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