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见状赶紧抬手禁止道,“张都尉且慢。那夫余国南与高句骊,东与挹娄,西与鲜卑接,北有弱水,处所二千里,且夫余人大多居无定所。不瞒都尉,就连本大人都不知夫余国的王庭究竟在那边。吾等冒然过河深切夫余国要地,一来不熟谙地形,二来越往东北气候便越酷寒。一旦赶上大雪封山,吾等再被夫余人埋伏,那可如何是好。”
邺城皇宫内并非统统人都在为袁买的存亡而忧心。就在袁绍搂着王朱紫柔声安抚之时,在皇宫的另一个角落,畴前的刘,现在的刘皇后正冷眼旁观着的一举一动。曾多少时,袁绍也曾如此不顾统统地体贴庇护她,让她感觉能获专宠平生一世。但跟着的推移,插在他们中间的女子越来越多,袁绍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冷酷。现现在就连袁尚所受的宠嬖也被妾室所生的袁买给分了去。要说刘后不为此仇恨,不为此妒忌,那是不成能的事。但是刘后却不能在人前人后将这些个负面情感流露分毫。因为她要在面前保持贤能淑德的形象,要为袁尚登上太子之位乃至龙榻做好后盾。
袁尚被刘后如此一喝,无法之下只得拱手应对道,“孩儿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