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类热烈氛围的传染下,袁绍不由地又想起了管统比来给他写的另一封信。话说信中所提之事袁绍至今另有些踌躇。或许眼下能够拿出来同世人参议一下。想到这里袁绍便轻咳一声表示世人温馨道诸君,东莱管统自前次献下水车样图以后,前日又送来一封手札给吾。”
曹操的一席话直说得在场的众将惭愧难当。须知当初众曹将可没少鼓励主公夜袭濮阳,可眼下主公却将败北之责一肩但下。如此胸怀令众曹将无不感激莫名。可曹操却在此时一扫先前悲惨,冲着世人哈哈大笑道诸君不必懊丧!昨日吾曹孟德确切差点栽在那陈宫手中。然孟德与诸君终究还是逃出升天站在这里。这就说道站在吾曹孟德这一边!想那陈宫与吕布,除了耍些小手腕以外,已黔驴技穷。吕布号称天下第一虎将又如何,还不是被妙才、文谦、曼成耍得团团转。特别是典韦,汝真乃古之恶来,吾军第一猛士!”
且说陈宫在濮阳城内为失杀曹良机而扼腕怜惜之时,曹操一样也在城外的曹营大帐中烦恼一时幸运所变成的大祸。须知此番夜袭濮阳,曹军不但支出了伤亡数千精兵的惨痛代价,就连曹操本人也在东门突围时被烈焰灼伤了左臂,正可谓是败兴而去,狼狈而归。眼下独一值得光荣的是,此番夏侯渊、乐进、李典以及典韦等曹军骨干皆满身而退,总算是没让曹操伤及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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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才莫急。濮阳城高墙厚,须赶制云梯、冲车方可攻城。汝等随吾先去巡营。”说罢曹操便带伤穿上了战甲,带着一干将领挨个儿巡查起了虎帐。
满心惭愧的吕虔还想辩论,却被曹操抬手禁止了下来。而跟着曹操又环顾了一番在场的部将,大声宣布道,“濮阳大败乃是孟德一人之责。怪不得诸君。”
这不,濮阳夜袭的战果刚一传到邺城,袁绍就忙不迭地将一干谋士幕僚招入府中参议对策。只见此时的袁绍端坐高堂,手持书有战况的锦缎,在环顾了一眼在坐的幕僚以后,仰天长叹道诸君想必已传闻孟德惨败濮阳之事。咳,孟德与吾乃是总角之交。其落到本日这番地步,真是令人扼腕怜惜。”
“非也。此番管统在信中坦言,东莱已建起商队跨海与三韩互市。但恐怕是以触怒公孙度,故东莱阿谁女童府君筹算献上粮草,以求吾对东莱施以庇护。”袁绍说着从案牍上取出了一张薄纸递给世人道这是管统的原信。不知诸君对此有何观点?”
世人一听自家主公绕了半天竟然是想招纳曹操,当即就炸开了锅。却见田丰二话不说便向袁绍进言道,“主公三思!那曹操非易予之辈,招其来冀州恐生祸端!”
“莫非让曹操逃了?”部将们难掩绝望地问道。
“哦?东莱那边又有新物件了?”沮授猎奇地问道。提及来东莱这个本来毫不起眼的临海边郡,这半年来但是奇事不竭。先是冒出个女童太守,后又呈现了能将水提上数丈之高的东莱车。说实话,不但是沮授,现在在场的统统人都很猎奇,这一次东莱又会给世人带来样的欣喜。
“元皓此言差矣。孟德有弘愿不假,然其亦为重情之人。吾在危难之际向其施以援手,孟德又怎会孤负吾。”袁绍撸着长须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