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兵?可蹋顿在信中只说公孙度正在集结兵力。”林飞惊奇地向庞统问道。因为倘若庞统所言失实的话,那将意味着锦西即将迎来一场乃至数场恶战。
“善这才像是庞士元嘛。”林飞悠然一笑,回身又坐回了原地,并顺手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只皮筒递给庞统道,“此乃蹋顿派人送来的急信。公孙度仿佛成心对锦西脱手。”
庞统见林飞始终下不了决计,不由用心向其再次阐发道,“正因为公孙度在辽东威名远播,以是他才不会想到吾等会敢主动反击。正所谓,兵者,诡道也。在敌强我弱的情势之下,不主动寻觅战机,如何能窜改战局?正杰若不放心统的战略,可聘请文远将军一同来商讨对策。统文远将军必会同意主动反击之策。”
一盏枯灯,一锅烈酒,庞统坐在房中,忘情地吹奏动手中的竹笛。在他腿边的案牍上摆放着刚从东莱传来的婚讯。究竟上,早前庞统也曾从来往的商贾嘴里听到过曹蔡即将联婚的动静。可当时的庞同一向刚强地以为这只是些以讹传讹的流言不敷为信。直到林飞的鸽子从东莱带来蔡吉即将与曹操次子结婚的切当信息,庞统才不得不接管了这一令他瞠目结舌的究竟。
林飞没想到庞统会俄然来这么一出狠话。惊诧之余,林飞只得苦笑着承诺道,“某会服膺于心。”
“没因主公即将另嫁别人而表情懊丧?”林飞俄然抬开端意味深长地盯着庞统问道。
“他和士元一样,也以为吾等应当主动反击。”林飞苦笑着两手一摊道。本来林飞在接到蹋顿的通风报信以后,头一个去找的人就是现在锦西城里守备将军张辽。张辽在看过函件以后,虽没有像庞统那样断言公孙度已经出兵。但也向林飞发起说,倘若公孙度真的领兵来犯,锦西应当当即集结兵马主动反击。当时林飞只是以为张辽身为武将比较好战,故而在酬酢了几句以后,便仓猝来到了庞统这里,想要听听专业谋士的定见。可谁曾想,庞统的战略竟与张辽的建议不谋而合。并且庞统态度比张辽还要倔强。眼瞅着锦西城内一武一文两大专业人士都异口同声地说要主动反击。这会儿不通军务的林飞天然也就从善如流地点头应对道,“看来吾等此番真要像士元、文远所言主动反击也。”
“此乃,恕飞不能言明。”林飞回过甚朝庞统报以了一个滑头的浅笑。
“文远将军说?”庞统诘问道。
不过林飞仿佛并不筹算放过庞统,只见他顺手抄起了案牍上的纸条,明知故问道,“士元也已晓得主公即将大婚的动静?”
可庞统明显并不欢迎林飞这么俄然跑来打搅他的静思。却见庞统当即搁鄙人手中的竹笛,冲着自来熟的林飞侧目道,“林郎君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庞统目睹林飞如此轻描淡写地议论蔡吉的婚事,不由一把揪起他的衣衿吼道,“混帐汝是说主公在拿自个儿的婚姻大事做筹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