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实现吾的抱负。”林飞毫不避讳地作答道。
“主动反击?”林飞啧了啧舌头说道,“吾但是听闻公孙度部下有十万之众。而锦西城现在的守备不过八千余人。就算加上蹋顿的人马最多也就两万余人。如何能与公孙度相对抗?更何况汝也说了,公孙度在辽东素有威名,胡人又向来以强者为尊。倘若吾等与蹋顿联手,乌桓人俄然背叛办?锦西城好歹有后墙为盾,有箭楼、火炮相仰仗,又有屯有大量粮草。反观公孙度在夏季出兵,其粮草必定不济,且胡人又向来不善攻城战。倘若吾等能恪守城池,熬到公孙度粮尽,锦西便可保住也。至于城内胡人起狐疑嘛。大不了在封城前将胡人摈除出城再说。”
林飞没想到庞统会俄然来这么一出狠话。惊诧之余,林飞只得苦笑着承诺道,“某会服膺于心。”
“但是吾等与公孙度野战的胜算实在不大。吾可不能拿整城老幼的性命来博弈啊”林飞沉吟了一番后,还是不能接管庞统主动反击的打算。
“没气”
林飞见庞统神采甚是焦心,便张口向其坦言道,“因为吾之前已经见过文远将军了。”
林飞的一席责问,让本来正在气头上的庞统打了个颤抖。确切,仅站在谋士的角度上来讲,以一场名不副实的婚姻换来一段较为踏实的联盟并无任何的不当。但是对于庞统来讲,蔡吉不但于他有知遇之恩,同时也是第一个没有对他以貌取人的女子。特别是蔡吉对他才调的尊敬与信赖,令年青的庞统在受宠若惊之余,亦将蔡吉视作了他的知己。不过出于对表面的自大,庞同一向都将的这份情素深深埋葬在心底。恐怕一旦这类“非分之想”透暴露来,会让蔡吉瞧去不起他,乃至今后讨厌于他。庞统乃至有考虑过,如果有朝一日蔡吉找到一个才貌双全的男人,他会在旁冷静地赐与其祝贺。可谁曾想,视若神女的主公竟会为了联婚,同一个十二岁的孺子结婚。这对一心暗恋蔡吉的庞统来讲的确就像是晴空轰隆,让他如何能静下心来去细心考虑曹蔡联婚的得失。
“已经出兵?可蹋顿在信中只说公孙度正在集结兵力。”林飞惊奇地向庞统问道。因为倘若庞统所言失实的话,那将意味着锦西即将迎来一场乃至数场恶战。
林飞听完庞统的一席阐发,也感觉确切有事理。可如许一来锦西的环境便已岌岌可危。想到这里,林飞不由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道,“如此说来,吾等得尽快动员全城百姓坚壁清野,加固城池才行。”
“他和士元一样,也以为吾等应当主动反击。”林飞苦笑着两手一摊道。本来林飞在接到蹋顿的通风报信以后,头一个去找的人就是现在锦西城里守备将军张辽。张辽在看过函件以后,虽没有像庞统那样断言公孙度已经出兵。但也向林飞发起说,倘若公孙度真的领兵来犯,锦西应当当即集结兵马主动反击。当时林飞只是以为张辽身为武将比较好战,故而在酬酢了几句以后,便仓猝来到了庞统这里,想要听听专业谋士的定见。可谁曾想,庞统的战略竟与张辽的建议不谋而合。并且庞统态度比张辽还要倔强。眼瞅着锦西城内一武一文两大专业人士都异口同声地说要主动反击。这会儿不通军务的林飞天然也就从善如流地点头应对道,“看来吾等此番真要像士元、文远所言主动反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