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于吉并非遭天谴?”苏由小声嘀咕了一声,换来的倒是曹操鄙夷地一扫。
陈琳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不假思考地拱手一拜道,“琳愿效犬马之劳。”
曹操耳听曹昂如此表态,本来满面东风的脸上不由暴露了古怪的神采。倒是一旁的荀攸见状,赶紧抢在前头夸奖曹昂道,“大真是治军严明。”
曹操抬手免了的虚礼,继而抬头望着邺城高大的宫墙,不由由衷叹道,“本初这皇宫倒是修得气度,怕是少说也有三千美人。子修可有看中之人?”
面对父亲略带轻浮的打趣话,曹昂却恭敬地答道,“回父上,孩儿已命人封闭四门,未动后宫分毫。”
曹丕穿戴皮甲,手持练习用的木剑,死盯着劈面步步紧逼的老兵。对方个头足足要比曹丕高出一个半脑袋,身形也要比他大出一圈。但曹丕涓滴没有畏缩的意义,而是奋力举剑格挡对方一击又一击的打击。十一月河北已然飘起了雪花,曹丕的内里却汗如雨下,呼吸也越来越短促起来。下一刻他才一举剑,对便利以更快的速率,更猛的力道一挥直攻他下盘。曹丕只觉的小腿钻心一疼,一个踉跄之下差一点儿就要颠仆。就在他好不轻易稳住下盘之时,对方又一记过肩砍打中了他的头盔。终究曹丕再也没能稳住重心,狠狠地跌在了校场的泥地里,引得四周观战的齐兵一阵轰笑。
曹操听荀攸这么一说,面色也随之和缓了下来。旋即拍了拍曹昂的肩膀点头道,“干得好。走,随父上去后宫逛逛。”
陈琳一听曹操提起《为袁绍檄豫州文》,心头不由格登了一下。本来陈琳当初为袁绍写檄文时将曹操的祖宗三代都骂了个遍,特别是那句“赘阉遗丑”骂得可谓是阴损之极。现在耳听曹操翻起旧账,陈琳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复说,“是鄙人所作。”
曹操摆了摆手转而翻身上马,朝徐晃问道,“公明既已取了袁术项上人头,那邺城皇宫战况又如何?”
有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目睹曹操逼得紧,陈琳反倒是把头一扬冲着对方苦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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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吉却含笑着摇了点头道,“子修是孝子,子桓是曹操子。”
陈琳低着头双膝跪地应对道,“恰是鄙人。”
就在蔡吉惊奇于曹丕的窜改之时,崔林亲身为她送来了一份密件。蔡吉一瞧封口的腊印,便知信是段娥眉写的。因而她当即不动声色地拆开密信一目十行地阅览起来。正如蔡吉猜想的那样段娥眉在信中详细地陈述了刺杀于吉与焚毁国师府的全过程。同时也汇报了邺城城内曹军的环境。不过段娥眉写了一段非常私家的内容,让蔡吉看了嘴角不由弯起了一丝无法的苦笑。
跟着曹操一声令下,许诸领着数十名曹兵突入废墟翻找了起来。起出一干人等并没有收成。可就在曹操有些不耐烦之时,不远处俄然响起了一阵骚动。只见几个曹兵抬着一具尸身来到了曹操面前。站在曹操身边的苏由一见这具浑身是血的尸身,立马就跳起来道,“司空,此人,此人恰是于吉”
一听第一美女麴演立马就来兴趣,“河北第一美人?岂不是袁熙的甄?”
蔡吉将信一收,半嘲弄着说道,“曹操不但拿下了邺城,还抱得河北第一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