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按住云姑肩膀,惊奇问林啸:“如何回事?”
面对七嘴八舌的疑问,林啸淡淡道:“梅花庵庵主藏身红杏阁,现把她缉拿归案。”
林啸微微点头:“我见到云姑时就感觉眼熟,方才她离得近了,俄然发明她与梅花庵庵主长得一模一样,因而试着抓了一下她头发,没想到――”
“但愿另有机遇尝到云姑的技术。”林啸与云姑碰了举杯,抬头饮尽。
林啸凉凉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妈妈想清楚抵当的结果。”
林啸亮明身份:“我是刑部衙门的。”
也就是陆玄等人从红杏阁到刑部衙门的工夫,新出炉的八卦就传遍了金水河,并跟着在金水河玩乐的人回到家中越传越广。
室中一时堕入了温馨。
抱着断了弦的琵琶站在角落里的杜蕊听了这话,面色微变。
楼下大厅热烈还是,忙着与花娘调笑的寻芳客并没发觉到非常,直到混在此中的钱三喊了一嗓子:“咦,那不是刑部的林大人吗,他如何也来红杏阁了?”
“妈妈既然不知情,随我朋友回了衙门好好解释清楚就是了,不会影响到红杏阁买卖的。”陆玄随口安抚。
“公子――不,大人,您不能带走奴家啊,奴家如果去了衙门,红杏阁的买卖可如何办呀?”鸨母见林啸没有高抬贵手的意义,急得要哭了。
就在这时,林啸俄然伸手抓住云姑的头发,稍稍用力一扯,那如云青丝就飞了起来。
鸨母面色大变:“这事儿与奴家没有干系啊!”
杜蕊点点头,红着眼睛退至一旁。
梅花庵庵主走出雪字房前重新戴好了假发,一时无人遐想到她的实在身份。
鸨母又看向陆玄。
“本来是妈妈的朋友。”陆玄浅笑。
云姑被陆玄制住,转动不得,秀美的一张脸惨白如雪。
火光电石间,云鬓娇容的美人就成了秃瓢。
要犯?
陆玄看着云姑,似是想到了甚么:“她是――”
红杏阁竟然有要犯!
林啸端着酒杯笑道:“妈妈曲解了,鄙人尝到这等甘旨,只想敬云姑一杯表示谢意,没有别的意义。”
鸨母缓缓转向云姑,满眼惊骇:“云姑,你,你的头发呢?”
林啸脚步一顿,看了梅花庵庵主一眼,沉着脸道:“缉捕要犯,各位请让开!”
此话一出,如同滚蛋的油锅溅进水滴,顿时沸沸扬扬。
林啸冷冷接话:“她就是衙门一向缉拿的逃犯梅花庵庵主!”
陆玄微不成察点头。
跟着猎奇的人们跟出去,钱三恍然大悟:“犯事的是阿谁妇人吧?”
林啸与陆玄对视一眼,带着云姑与鸨母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