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撤返来,全数都退返来!”
这时,叶翼云、陈鼎等一众留守的同安官史走上城墙。
马得功忙点头说道,“对,将军说的对。郑胜利也就是会这一点小把戏。没有了这些小玩意,如何能够是我大清的敌手。”
“叶知县不消担忧,同安必能守住!”张进显得非常安闲自如地说道。
江浙提督陈锦不悦的说道:“现在不是议论这些的时候,必然要尽快攻破同安,截断郑胜利的后路。不然让他攻破泉州城,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听到了将军的喊声,守城的郑家军顿时卖力的将手中的手雷弹、硬石砸下去。
熊熊的火焰将城下变成一烈狱!
在持盾兵士的保护下,数百名流兵推着十几辆冲车朝着城门冲。
“呼!”的一声,被油淋湿的云梯变得极其易燃,一打仗火,便刹时延烧起来。
沸油不竭地滚下,底子无处躲闪的清兵顿时被烫的皮肉脱裂,暴露白深深的骨头,捂着伤口,惨叫地从云梯跌下。
但给油脂沾身的烈火,那有那么轻易毁灭。不一会烧成焦炭的尸身就躺在地上,收回令人呕吐的味道。
清军一边跑一边冒死躲闪着城上射来的箭,不时有清军被郑家军的流射中,收回一声惨叫。但只要没有丧失行动才气,这些负伤地兵士也只能对峙持续向前冲。
手雷弹如雨点的落下,爆炸声响成一片,清兵顿时被炸的人仰马翻。
张进面色严厉看着清兵撤退的身影,如果再有上万个手雷弹,必然能死守住同安城,但现在怕是日子难过了。
不然又会是生灵涂炭、流浪失所!
陈泰在顿时喝到:“传令下去,谁敢后退,杀无涉!先登上城头的,赏五十两白银。“
城中的百姓们所能做的也只要――祷告!祷告郑家军能死守同安、祷告清军不能攻进城内,祷告大将军能回缓及时。
没人答复,一阵沉寂后,福建总兵马得功谨慎翼翼地说道:“将军,现在守势不顺,是不是先将兵撤下来!”
四周的清兵就惨了,脸上、身上插满着铁碎、硬石,鲜血直流,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清兵顿时士气大振,忙架云梯,卖力地攀登,想杀上城墙。
城门两旁,数辆已经给城上郑军炸毁的撞车正被清军推倒在一旁。
嘶的一声,滚烫的油水倾倒下去。
回到清兵虎帐,靖南将军陈泰狠狠的将马鞭摔在地上,说道:“该死的!如果不是那种鬼东西,老子的兵士必然能杀进城内。”
“弓箭手,给我朝那些人射击,不要让他们靠近城门!”张进吼怒着批示弓箭展开猖獗的射击。
奔驰中的清军率先面对的是吼怒着从天而降的一阵阵麋集的利箭。
清军靖南将军陈泰忙喝到,“弓箭手,给我狠狠地压抑对方的弓箭!”
“冲车,给我上!”
陈锦想了想说道:“我看同安城应当没有多少那东西,不然就不会扔下那么少。我们抓紧守势,耗损完那些东西。必然能够攻破同安城的。”
听到清军攻城的声音,同安城中,战役的阴云覆盖在百姓心头,清楚清军暴行的百姓不安焦炙。
清军统帅陈锦站在帅旗下,怒喊着,“先登上城头的重赏,临阵畏缩者斩。攻城!”
未几时,猛冲的清军便冒着箭雨冲到了城下,架起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