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嗡地一声,被易宸璟强行讨取培植的那夜不堪影象蓦地闪现,不成按捺的颤抖涌遍满身。
“躲甚么?这药妙极,只一颗便可让你欲死欲仙——大婚之夜七弟待你是和顺如水还是炽烈如火,你还记得吗?”止不住的笑声响彻房内,易宸暄拿着药丸在白绮歌面前晃来晃去,面庞可爱到顶点,“你该感激我才对,若不是我给你机遇,只怕七弟这辈子都不会碰你一下。”
“又想要救她吗?”易宸暄灵敏地发觉苏瑾琰企图,一声嘲笑,按着伤口的手重重捶在榻上,“瑾琰,难不成你真的喜好这贱人?别怪我没提示你,违逆我的了局你应当比谁都明白才是。”
易宸暄涓滴没有否定的意义,面上对劲神情鲜明:“我不帮他一把,他如何能人性大发完整毁了你?只要你身心都被他摧毁,白家才会恨他入骨,而我,这皇宫中独一一个善待你的人,就会成为白家最信赖倚仗的存在。”
因为她另有很多操纵代价,不是吗?
白绮歌倒是想跟他一同分开,易宸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与他伶仃相处只要伤害没有逃脱能够。但是一番拼斗后她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即便想要分开也没法付诸行动。
白绮歌哑然发笑,笑容无声无息,内里含着多少不甘与悲怆只要她本身材味。
阴冷猖獗的目光有如毒蛇吐信,白绮歌避无可避,唯有鼓起勇气安然直视。她并非“邪不压正”一词的忠厚信徒,争夺皇位的两方与“公理”这个词也毫无干系,但她信赖,易宸璟发明她和戚夫人失落后不会猜不到产生了甚么,亦不会束手无策坐以待毙。如果说易宸暄心机深沉、暴虐老辣,那么易宸璟就是目光长远、深谋远虑,只要他气吞江山、傲视天下之气才是白绮歌承认的王者风采。
“你给他下了药?”强忍肝火,白绮歌冷冷问道。
“连你都没兴趣可就没体例了,我也只能让其别人来分享夸奖。”苏瑾琰的答复在易宸暄预感以内,含混笑容掺杂抨击快感闪现脸上,手一抖,香囊里滚出一枚鱼目大小的玄色药丸。
暗香浮动的房间里响起一声闷哼,血花溅落,混乱脚步交叉胶葛。
金疮药很快就止住了伤口流血,看看包扎整齐的伤口,扭曲脸上惶恐垂垂散去,狠厉阴鸷比先前不知减轻多少倍。一脚踢开掉落空中的珠钗,易宸暄站在白绮歌面前弯下腰,手指卤莽地捏住白绮歌脸颊:“胆敢伤我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我终究明白为甚么七弟会渐渐对你产生兴趣,就连瑾琰也不吝为你拂逆我的号令。白绮歌,你确切分歧于普通女人,留你活活着间不知还会给我带来多少费事,要不是为了获得白敬甫和白灏城两员奇将,你早就沉在御花圃湖底浑身腐臭了。”
“我与她并无干系。”苏瑾琰还是面无神采。
瘦长身躯一颤,苏瑾琰神采刹时惨白,仿佛是想到了甚么极其可骇的事情。
“如何……”定睛一看,苏瑾琰倒吸口冷气。
“随你如何抵赖好了,不过,没碰过的话还真是可惜。”易宸暄面露遗憾之色,假惺惺叹口气,顺手解下腰间香囊,“世上女人虽多,具有皇子妃身份的却寥寥无几,我这个皇子都未曾有幸咀嚼。看你对她一片痴情,明天就算犒劳你如何?”
包含白绮歌本身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成能想得这么深远,一个臣国替嫁的罪民竟然会影响到众皇子夺位,听起来实在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