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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歌，当初我真该杀了你！”
易宸璟眸色冰冷，涓滴不包涵面：“你另故意机持续演戏？”
“遥阖殿埋没多少玄机除了你另有谁说得清楚？当初绮歌来此被你下软香几乎受害，其别人想要毫发无损突入谈何轻易？不是你，还能有谁？！”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易宸璟的一句话让遥皇另故意机，于白绮歌而言倒是个首要提示。
一字字，咬牙切齿。
这才是……父皇真正的态度？
天时天时？易宸暄抬头无声哑笑。天时天时本是占有的，真正使他功亏一篑的是阿谁与苏瑾琰边幅不异的男人，倘若不是那男人俄然脱手禁止，他早就操控着素娆将敬妃杀死，哪另有这么多波折？不过易宸暄不得不承认本身低估了易宸璟，那半枚足迹的忽视竟然被发觉，白绮歌能猜测素娆藏身处亦不成小觑。
遥皇与两个超卓的儿子都是不乏聪明之人，顺着白绮歌的思路想下去刹时便明白了她的意义——假定易宸暄句句失实，那么敬妃应当和素娆不异，身上只要穿过遥阖殿外院时感染的同种香气；反之则申明素娆与敬妃并非一起来到的遥阖殿，素娆劫走敬妃一说不攻自破，更首要的是，这极有能够成为直接指明易宸暄就是掳走敬妃真凶的最无益证明。
胜负已定，再假装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东窗事发，易宸暄反而变得沉着平静，翘起唇角一抹欣然，不见半分该有的恭谨谦虚：“父皇能奉告儿臣启事么？莫非只凭旁人几句话便能够定儿臣有罪，连证据都不需求？”
“五皇子要证据是吗？我有。”白绮歌忽地开口，话音甫落便招来几人骇怪目光。全然疏忽遥皇的质疑眼神，白绮歌走到素娆尸首前撕下一块衣料，切近嗅了嗅而后皱了皱眉：“我第一次来遥阖殿时还刚入宫不久，最大感受便是遥阖殿分歧于其他宫，就连用的熏香亦是独一无二的；厥后某次在遥阖殿被五皇子威胁，当时五皇子用的恰是加了异物令人浑身有力的熏香，那一刻我才明白，遥阖殿的香味奇特倒是不能随随便便去闻的。”
想着想着，易宸暄俄然发笑出声。
易宸暄自小在宫中长大，对遥皇的体味天然比易宸璟更深三分，要堵住好面子的父皇之口就必须以百姓流言相威胁。究竟也正如易宸暄所料，这番话听起来铿锵有力不无事理，直说得遥皇哑口无言——固然找不到其他公道解释又深知易宸暄真脸孔，但是说到证据，不管遥皇还是易宸璟……真的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