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金新潮又痒又难受,加上特别难为情,嘴里不竭地收回啊啊的叫声。
李骚货眸子一转,刹时让她想出了一个玩弄金新潮的妙法。这妙法,既能让金新潮今后不敢惹本身,又能使本身免于受监警们的奖惩。
“哇噻,金新潮这个柏油桶,明天可爽死了吧!”更有一女怀疑犯,阴阳怪气地跟着调侃道。
众怀疑犯们都有点看不惯金新潮平时向监警打小陈述,是以借此机遇明讥暗讽。
李骚货走到金新潮面前,一把掀翻了金新潮。金新潮觉得李骚货最多返来监室骂她几句,却没想到,李骚货会用力把她掀翻在地。
金新潮见李骚货返来了,早就低下头去,假装聚精会神地做着产品。去监警那边告状说李骚货有身的是她,她心虚得紧哩!
世人哗然。
金新潮本来就胖,加上爱睡,身材更虚,四仰八叉地翻躺在地,一时之间也甭想爬起来。
干毛巾有摩擦性,且轻巧,耐摩擦。用于玩弄女性裆部恰好。
世人从没见过这么劲爆的事,刚开端,她们都觉得李骚货是要打金新潮。连金新潮也是这么以为的。金新潮乃至都做好了挨打的筹办。她心想,只要她不还手,李骚货打她几下,气消了,就会停手的。
因为李骚货出来铁门时,铁门是开着的,此时,当她返回时,铁门还未关。王监警偶然图费事,监室的铁门不是随时锁的。可惜隔壁男监室的门不是开在这边,要不然,多便利幽会。嘿!李骚货直接走回了监室。
世人不知所已,哗啦一下,围成一圈,等着瞧热烈。
说罢,李骚货走到水龙头前,把她那双手洗了又洗,仿佛她手上沾满了金新潮的脏东西般,讨厌万分。
就连一贯淡定的葛元老,亦站起来,走到了人圈的核心。
有的女怀疑犯哈哈大笑,说:“号外、号外,看管消息,女的贴女的啦!”
眼下这环境,世人中有的说:“咋了?这是要弓虽女干的节拍?女的强女干女的?”
“看,快看呀,金新潮这个柏油桶,内裤都快湿了……”有一女怀疑犯起哄似地喊道。因为金新潮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腰部胖得如同一只大大的柏油桶,故而在平时,大伙公开里都叫她柏油桶。现在见金新潮遭难挨整,也就明着叫起了柏油桶。
“哼!明天临时饶过你,再有下次,看我如何整治你!”李骚货终究解了气,她站起家,走到渣滓桶中间,嫌弃万分地把干毛巾用力往渣滓桶里一丢,拍了拍双手,冲金新潮喊道:“柏油桶,明天我这条干毛巾被你用坏了,臭得要死,腥得要命。你得赔我一条新毛巾。闻声没有?”
“哼!”李骚货终究心对劲足地坐回了坐位上,开端了免费的劳作。
金新潮觉得李骚货这就停手了,NO!李骚货玩弄金新潮的妙法才方才开端。
可李骚货并没停手,在这方面,很明显她是一个熟行。她跨在金新潮上面,在压抑住金新潮的同时,把握好姿式,还在用力地用干毛斤不竭地摩擦着金新潮的裆部。
“不敢了,不敢了,姐姐我不敢了。李姐,我叫你李姐行了吧?快停手。李姐你快停手!”金新潮真是怕了李骚货,被李骚货整得没有一点力量了。这会儿,她也不感觉难为情了,因为都已经难为情过甚了。归正全部监室都是女怀疑犯,也没甚么好丢人的!只是被李骚货这么又痒又痛地摩擦来、摩擦去,恐怕那裆部都会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