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忍、曹雷、袁牧、丁冷四人齐刷刷地看向上官秀。他们对叛军谈不上讨厌,反而另有几分佩服。
肖绝人在空中,无从借力,天然也没法闪躲,就在人们觉得他要伤在上官秀的灵乱?风之下时,肖绝在半空中的身子俄然披收回一团玄色的雾气,再看空中,那里另有他的身影?
上官秀俄然抬头哈哈大笑起来,把他身边的洛忍等人被他笑愣了,也让劈面的代禹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代先生过奖了。”上官秀不动声色地回道。
肖绝的身形在顿时腾空而起,下落时,一刀劈砍上官秀的头顶。后者横枪抵挡。
“秀哥,我陪你去!”洛忍、曹雷、袁牧、丁冷四人异口同声道。
“固然放马过来就是!”上官秀嘴角扬起,捋了捋垂在胸前的银发,仿佛不管劈面出战的人是谁,他都无所谓。
一个大活人,竟然平空消逝不见了。
听闻这话,坐在大厅内的世人齐刷刷地站起家形,洛忍问道:“有多少叛军?”
代禹面色一正,伸脱手来,说道:“如果上官老弟不嫌弃,我代禹愿与上官老弟结拜为异姓兄弟,从今今后,我们共反朝廷,共反昏君,在贞郡自主为王,重现我贞人当年所向披靡的风采!男人汉大丈夫,当顶天登时,有高文为,人生活着,就应当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不知上官老弟意下如何?”
上官秀抬起手中长枪,也拱了拱手,说道:“上官秀!”
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翼城被叛军攻陷,对虎牙关来讲是桩祸事,就如同在虎牙关的背后插上一刀,不过杨帆带领翼城军的残兵前来投奔,又使得虎牙关的兵力翻倍。
“上官老弟要与我一战?”
他微微侧了侧头,对身边的黑衣大汉低声说道:“绝,此战,务需求胜!”
世人同是一皱眉头,齐刷刷地看向上官秀。后者倒是毫未惶恐,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将剩下的半杯茶水喝光,而后,他站起家形,甩头说道:“走,我们上城头去看看!”
纯铜打造的城门被一点点的拉开,上官秀五人策马奔出城门,迎着劈面的几骑而去。
“本来中间就是上官大人,久仰久仰!”代禹抬头而笑,说道:“代某这么说可绝非阿谀,上官大人在上京的夺旗赛上技惊四座,我虽远在贞郡,亦是有所耳闻,上官大人不愧是我贞人的青年才俊!”
一名风军士卒捻弓搭箭,对准城外的那队马队,狠狠射出一箭。
城门楼上的世人天然明白对方的意义,上官秀眯了眯眼睛,说道:“备马!”
上顶头盔,身套皮甲,内里是玄色的风军戎服,脚下是皮靴。人们一手持矛,一手持盾,肋下一边挂着佩刀,一边挂着弩机,背后还背着长弓和箭壶。
看了黑衣大汉一眼,代禹悄悄点头,他又看向劈面的上官秀,问道:“上官老弟,我这位部属代我一战如何?”
因为叛军已然攻陷翼城,翼城的武备库天然也落到他们的手里。现在叛军的穿戴打扮和正规的风军完整一样。
代禹大笑,刚要摘下他的长刀,这时,在他身边的一名黑衣大汉说道:“杀鸡焉用牛刀,代王,我愿与他一战!”
见他神采凝重,洛忍等人未敢多言。上官秀催马迎着黑衣大汉而去,很快,两匹战马的马头将近打仗到一起,上官秀和黑衣大汉双双勒寝兵马,后者拱手说道:“鄙人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