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虬摊着双手说道:“天哥,我们总不能就憋在这个小镇子里吧?坐吃山空,就我们的那点产业,又够两千多兄弟吃多久的?”
“是啊,金川县又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要去攻打金州,得先路过上官秀的地盘,我担忧,我们还没到金州,就和上官秀先打起来了!”那名边幅清秀的青年皱着眉头说道。
“滚吧你!”曹雷大声嚷嚷道:“秀哥乃堂堂的翼城城主,又岂会与你等叛军做买卖?快滚、快滚,不然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上官秀笑得双眼弯弯,瞥了曹雷一眼,后者立即向他吐了吐舌头。当上官秀回身向外走去的时候,脸上已一点笑容都没有,满面的阴沉,一眼眯着,一眼瞪着,双拳紧握。
听闻他俩的呼喊声,又稀有名叛军从门内快步走出来,等上官秀到了近前,有两名军兵走上前去,搀扶着他上马。
那自称李虬的黑脸男人手指着中年人,说道:“东哲啊东哲,我们当中就属你最前怕狼后怕虎,我们说一的时候你非要说二,我们说东的时候你非要说西,你是用心和我们唱反调啊你!”
“天哥!”世人齐齐拱手见礼。
陈卓和赵杨对视一眼,策马走到上官秀的前面。但他二人不敢走出得太远,边往前走着,边转头观瞧,时不时的还对视一眼,自打分开翼城,天哥就变得闷闷不乐,想必是在上官秀那边遭到极大的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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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身,洗掉脸上的灰尘,提起手巾,胡乱地擦了擦,然后向两名小丫环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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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用心眯缝起右眼,一眼大一眼小,哈哈大笑道:“谁又能伤得了我?”现在他的面貌、神情不但和刘天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成了刘天的声音。
“哈哈!”东哲抬头而笑,说道:“良药苦口,忠告顺耳,向是如此,你们不肯听,我不说也就是了,统统皆由天哥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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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和赵杨不解,双双催顿时前,问道:“天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