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走回到本身的坐位前,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对段其岳摆摆手,说道:“老段,你这是何为,就算赵大人有见死不救之过,你也不该这么杀了他,要先审后斩才对嘛!”
“上官大人,你这是……”
上官秀一笑,说道:“我感觉以刘大人的才气,接任县守一职最为合适,刘大人镇守虎牙关也已靠近十年,确保虎牙关十年相安无事,实属不易,不知刘大人你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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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刀尖在赵磊的胸前探了出来。
人们又不是瞎子,宽城城主和城尉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面前,世人谁还敢多说一个不字?他们一个个垂下脑筋,大气都不敢喘。
在虎牙关做个安排,和在县府做个安排,固然同为安排,但后者当然是更好了,毕竟县守的头衔比城主的头衔要清脆很多,并且金州作为县城,其繁华和畅旺也远远超越虎牙关,住在金州,也必定比在虎牙关温馨很多。
本身在虎牙关的功劳?刘允被上官秀说得老脸一红,本身在虎牙关最大的功劳就是甚么事情都不管,甚么事情都不过问,看起来,上官秀保举本身做县尉,还是要本身像之前一样,只占个浮名,至于实权,十足交到修罗堂的手里。
上官秀要的可不但仅是金州这一城之地,他要的是节制金川县全境,各城主、城尉现在只谋私利,与县府貌合神离,也不平从县府的调遣,上官秀当然不会再留着他们,趁着此次集会的机遇,把各城的城主、城尉全数扣押在金州,他也好顺势领受金川县的全数城邑,做个名副实在的县尉。
此次的事件,上官秀是早有预谋,而各城的城主、城尉则是毫无筹办,当他们发明此次集会是上官秀设的一场鸿门宴时,再想抽成分开,已然没有机遇。
陈城峰话音刚落,其他世人也都拱手说道:“上官大人就不要再推委了,县守县尉之职,非上官大人莫属!”
“哈哈!”上官秀抬头大笑,说道:“刘大人,你在虎牙关的功劳我都是有看在眼里的,由你来做我金川县的县守,绰绰不足,我想也不会有人会反对吧?”说着,他环顾四周的世人。
他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四周的那些县守县尉们如梦方醒,人们齐刷刷地起家,向上官秀深施一礼,异口同声道:“县守、县尉理应由上官大人接办。”
“不不不,我等都没定见。”世人抢先恐后地表态道。
段其岳歪了歪脑袋,嘿嘿一笑,一把把松城城主陈城峰的衣领子抓住,向上一提,将他拉站起来,粗声粗气地说道:“秀哥在问你们话呢,你倒是也应一声啊!”
“哎?”上官秀闻言,连连摆手,说道:“县守县尉皆是要职,我在贞西还只能算是个长辈、后生,又怎能接此重担呢?各位大人太汲引我了。”
“你说对了!”话音是从他背后传来的。赵磊吓了一跳,下认识地转头一瞧,只见段其岳不知何时站到了本身的背后,他仅仅看清楚了段其岳的身影,但后者的刀也深深插进他的后心。
众官兵们齐齐跨前一步,异口同声地大喝道:“杀――”
说话之间,上官秀向大厅门口的官兵们看了一眼。
刘允仓猝拱手说道:“下官在!”
“嘿嘿!”段其岳咧嘴一笑,挠着脑袋说道:“秀哥,俺老段是个粗人,看到这些狗官就来气,一时没忍住,就顺手杀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