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又有何不好?朝廷视我等为刍狗,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反朝廷,史凯文也反朝廷,大师都反朝廷,合在一起,不也是理所该当吗?!”
都不等那名叛兵到底,上官秀箭步冲到他近前,他肩膀顶住叛兵的小腹,把他当作本身的人肉盾牌,向前急冲。扑、扑、扑!劈面刺来的长矛、飞射来的弩箭,全数打在叛兵的背后,上官秀大喝一声,将尸身横抡出去,撞倒一侧冲杀过来的敌军,与此同时,持盾的手臂横向一扫。由无形化成的盾牌边沿锋利如刀,跟着盾牌扫过,上官秀火线的三名叛兵人头被齐齐削掉,无头的尸身还未到底,上官秀弹跳而起,连踢三脚,将三具尸身踹飞出去,撞进叛兵人群当中,又赛过一片人。
安义辅苦笑着摇点头,说道:“此战,就如同我等给史凯文递交的一份投名状,也如同我等给朝廷递交的一份死别书!”
“要我说,史凯文和将军比起来,相差甚远,理应由将军为主,史凯文为辅才对!”
见他直冲过来,一名叛军持矛便刺。上官秀以盾牌挡住长矛的锋芒,向前近身,一把将那名叛兵的脖颈抓住,而后他断喝一声,手臂加力,向前猛推。受其推力,那名叛兵向后连退,将他前面的火伴撞到一片。
上官秀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他一抬手中长枪,枪尖直至顿时的王霄。
“仿佛……仿佛不到千人!”那名叛兵结结巴巴地回道。
史凯文这么做,企图太较着了,用非嫡派的军队去攻打北丘县,打赢了,好处是他的,打输了,伤亡也不是他的嫡派,对他而言,不伤筋不动骨,反而还减弱了内部的隐忧,可谓是一举多得。
安义辅那么夺目,又哪能看不出来史凯文打的快意算盘,但不投奔史凯文,他和麾下的兄弟们也的确没有更好的前程。
看火线的仇敌浩繁,上官秀持续施放灵乱风,以麋集的风刃将敌军方阵硬是扯开一条口儿。趁此机遇,他向前推动了七八米远。不过很快火线又有无数的仇敌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