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的话,上官秀愣了愣,接着噗嗤一声笑了,摆手说道:“不会、不会,广将军,你多虑了,自从蒋廉和狄青率部投奔我贞西军后,一向都是安循分分,对我也是忠心耿耿,他二人,不会兵变的。”
“你?”
上官秀心烦意乱地敲了敲额头,堕入深思,考虑很久,他问道:“广将军,那依你之见呢?”
看得出来,上官秀明天是很欢畅,他是来者不拒,有人来敬,他就有喝,时候不长,已是十多杯酒下肚,神采涨红,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浓烈。
“恰是。”“究竟甚么事啊?”“大人,贞西军已大难临头了!”他这话,让半醉半醒的上官秀立即展开了眼睛,他不解地看着广林,疑问道:“广将军,你这是何意?”
诸将官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然后才一个个忿忿不高山坐回到铺垫上。上官秀环顾世人,意味深长地说道:“不管诸位之前有何恩仇,现在都应放一放,毕竟大师都已插手贞西军,都是贞西军中的一员,今后就是同袍的手足兄弟,动不动就恶言相向,又要动家伙又要冒死的,这还算甚么兄弟?”
“传闻大人不但未削蒋廉、狄青二贼的一兵一卒,还筹算让他俩到北丘、泰来二县去屯田?”
“是!秀哥!”肖绝承诺一声而后挺直腰身,向内里的广林招了招手。广林见状,快步走进凉亭,来到上官秀近前,毕恭毕敬地躬身见礼,说道:“末将拜见大人!”
上官秀躺在躺椅上没有起家,鹰目亦只是展开一条细缝,舌头发直地问道:“广将军,你有事向我禀报?”
肖毫不解地看着广林,回施一礼,问道:“广将军另有事吗?”
“这……”
肖绝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踌躇半晌,甩头说道:“既然如此,广将军随我来吧!”
上官秀见状,立即点头,说道:“蒋廉和狄青投奔有功,我又有甚么来由杀他二人?把他二人无端正法,如何服众,又让别的那些投奔过来的兄弟如何看我?不可,此事千万使不得!”
“大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见上官秀对蒋廉和狄青那么信赖,广林更急,他搓动手说道:“当初蒋廉和狄青对史凯文也是忠心耿耿,也是以他马首是瞻,但是当史凯文有难的时候他俩又是如何做的?事不关己,坐视不睬,任由史凯文自生自灭,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大人千万不成重蹈复辙啊!”
“多谢肖将军!”广林含笑,拱手再施一礼。肖绝带着广林,去到后花圃。在后花圃的凉亭里,上官秀躺在一张躺椅上熟睡,中间只站有吴雨霏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