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夷制夷,真是高超的手腕啊,郡主短长,令人佩服!”上官秀由衷感慨一声。
常日里,正统的宁南人或多或少都会逼迫外族,也会轻视外族。少数统治多数,弱势一方压抑强势一方,长此以往,题目和冲突也就产生了。
上官秀对对酒是来者不拒,他拿起杯子,和崔欣撞了下杯,一抬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呦!舞姬当中另有一名如许的才子。跟着白衣女子走出来,大厅里也响起一阵赞叹声,即便是崔欣也看得两眼发直,他从不晓得,在本身掌管的平关城内另有如此美色。
宁南的天下,是靠着宁南人不竭的南征北战,兼并扩大得来的,在宁南的这个处所,正统的宁南人天然是最上等的人,而厥后被兼并的外族天然也就成为了劣等人。
崔欣觉得他是心有顾虑,拍着胸脯包管道:“大人固然放心,小人做事,一贯滴水不漏。过后,天知地知,大人知小人知,毫不会再有第三小我晓得。”
“哈哈!”上官秀闻言抬头而笑,说道:“崔大人太美意了。”在场的段其岳、肖绝、吴雨霏等人也都对崔欣的印象很不错,世人紧绷的神经渐渐松缓下来,脸上也都暴露笑容。
崔欣再次拿起酒壶,边倒酒边说道:“平关固然是个小处所,但有很多的古迹和美景,大人既然到了这里,当多住些光阴,好好玩耍一番。”
富有异域特性的吹打在大厅里响起,走出去的妙龄女郎们跟着音乐翩翩起舞,看着女人们婀娜多姿的跳舞,在场的世人们无不是如痴如醉,也包含上官秀在内。崔欣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上官秀,见他乐呵呵地看得如神,他身子向上官秀那边倾了倾,奥秘兮兮地小声说道:“如果大人看上了哪位女人,只需略微指一指便可,早晨,小人会做好安排。”
为了表示歌词中的意境,白衣女子还拿出万花筒,以此来表示对夸姣故里的神驰。
他的话外之音上官秀能听得出来,他淡然一笑,说道:“今晚,我会住在城外的大营里,崔大人如果送女子入虎帐,我又如何向兄弟们解释。”见崔欣还要说话,上官秀摆手打断,含笑道:“崔大人的美意我心领了,不必再提。”
唐婉芸恰好是操纵宁南内部的民族冲突在大做文章。把多量的外族征收过来,为己方充当义兵,帮手己方统治占据的宁南地区,这对常日里糊口在社会底层并倍受逼迫的外族而言,无异是翻身做主了,他们必然会紧紧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对风军忠一不二,并对逼迫过他们的正统宁南人实施最铁血、最残暴的抨击,能够说义兵对宁南人的仇恨,恐怕要远远超越风军。
说话之间,世人已来到城主府。崔欣于府内设席,接待上官秀和他麾下的贞军众将。席间,崔欣坐在上官秀的动手边,乐得嘴巴合不拢,热忱地先容道:“上官大人,要说宁南这个处所,实在没甚么好的,但宁南的菜系是真不错,我明天特地把平关城内最好的厨子十足都请来了,必然要让上官大人和诸位将军把宁南的甘旨好菜都咀嚼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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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这么一大群貌美如花又具有异域风采的女郎们,上官秀也感觉赏心好看,抚掌而笑。
崔欣越听神采越丢脸,白衣女子的歌还没唱完,他已忍不住狠狠一拍桌案,喝道:“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