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他还特地瞥了一眼胡冲,这个主张恰是胡冲向他提出来的。
在场的众将谁都没有回话。中心军各兵团未派出标兵到雄镇这边刺探,贞郡军倒是有派出多量的标兵,紧盯雄镇周边的动静,但他们不会向唐婉芸汇报军情。
当天,风军留在恭城,持续休整,并做呼应的战前筹办,翌日一早,风军的大队人马开出恭城,浩浩大荡的向雄镇进发。
“但是郡主,以我军目前的兵力,并不敷以环城安营啊!”
屈靖先是一愣,而后心悦诚服地向上官秀拱手见礼,赞道:“上官大人深谋远虑,实在是令末将佩服。”
廖征一拍脑袋,喜笑容开地赞叹道:“对啊,我如何把这件事给忘了,只要我们围困个雄镇几天,等城中无粮,天然会把宁南军逼出城来,到时我军可在城外与敌决一死战!”
现在雄镇城内驻扎着十万的宁南军,城防防备森严。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向城头上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成群结队的巡查兵不时在城墙上走过。
屈靖眼睛亦是一亮,对上官秀和唐婉芸镇静地说道:“郡主上官大人,我军现在就该出兵,去截断雄镇的粮道了!只要断绝雄镇的粮源,此战我军必胜!”
上官秀在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唐婉芸持续发号施令,赏识她的精干果断,杀伐定夺,也是一种享用。
“这只是风军的疑兵阵罢了。”童阳一语点破此中的玄机,他幽幽说道:“风军还是只要十来万的兵力,只不过风军的胃口很大,想在雄镇这里把我们两个军团一口吃掉,故摆疑兵阵,让我军无从辩白风军的主力到底在哪一座大营里,如此,我军也就不敢冒然弃城出逃了。”
“哦?就教吴先生的高见是……”
“今晚深夜,你带着灵战队的兄弟,去探风军大营的真假,我要晓得城外的四座风营,哪座是实,哪座是虚。”张君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
唐婉芸的目光落在舆图了,看了半晌,她点点头,侧头说道:“屈将军!”
唐婉芸猎奇地问道:“那两支运粮队是从哪来的?”
“战事无常,很多时候,都需求去赌命。”
在唐婉芸的安排,风军又前后在雄镇的北面东面西面各扎一座大营,每一座风军大营的范围都一样,站在城头上往外了望,远处的风军大营一眼望不到边沿,营寨当中旗号招展,旗号如林,大大小小的营帐一座连着一座。
“哼!宁南军又不是神仙,不会未卜先知,我军环城安营,宁南军也辩白不出我军的主力究竟在哪一边,这叫疑兵阵,可让宁南军不敢等闲放弃雄镇出逃。”唐婉芸嘴角扬起,淡但是笑。
“末将在!”跟着他的呼唤,一名将官跨步出列。
在场的诸将纷繁站起家形,插手见礼,齐声说道:“我等誓与敌军决一死战,宁肯战至一兵一卒,也毫不畏缩半步!”
“我军的虎帐不能只扎在雄镇的南部,一旦敌军弃城出逃,我军没法做到及时的拦住。我方还得在雄镇的北部东部西部再扎三座营寨。”
“末将服从!”陆平拱手应了一声。
童阳则在旁悄悄点头,感觉这么做意义不大,也很难胜利,风军既然摆疑兵阵,不成能不防着己方的刺探真假,不过话到嘴边,他毕竟还是没有说出口,万一己方真钻了风军的空子,刺探胜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