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上官老弟快请坐!”号召上官秀落座,曹雷和詹熊也在上官秀的身后跪坐下来。王傕抬起手来,拍了拍巴掌。
在上京,他可向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是这类打扮,这都不能用衣不遮体来描述,的确就是没穿衣服。
看着拉客的女人内里穿戴透明的薄纱,内里只着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胸围,曹雷的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
曹雷向前挪了挪身子,说道:“秀哥,我帮你……”
“哦!本来是如许!”王傕笑了笑,倒也没在多言。过了一会,他恍然想起甚么,说道:“上官老弟初来乍到,要安插的物件必然很多,本官还特地为上官老弟略备些银两,上官老弟就固然拿去用吧!”
上官秀方才放下酒杯,劈面的一名大汉便端起杯子,说道:“上官老弟,我李鹊也敬你一杯!”
咕噜!站于上官秀身后的曹雷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不过立即招来身边的詹熊一个明白眼。
上官秀这招先声夺人公然震慑住了在场的世人,接下来的酒菜中,再无人主意向他敬酒。
曹雷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没有说出话来。
二人又把一杯酒喝干。这回上官秀的杯子都没放下来呢,中间的一名大汉又端起杯子说道:“上官老弟,我也敬你一杯,今后大师是同袍兄弟,可要相互关照啊!”
“哈哈!够利落!听口音,上官老弟是我们贞郡人,看作派,也是我们贞郡人的做派!”说话之间,王傕也就杯中酒喝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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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教女人芳名?”上官秀扬头笑呵呵地问道。
“哈哈,上官老弟,他们都和你一样,是我们虎牙关的营尉!来来来,大师也都见一见上官老弟,今后都是一家人了!”
“你动心了?”
他话没说完,上官秀已抬起手来,制止住他上面的话。他放下酒杯,等女郎倒满酒后,他举杯说道:“高兄,请!”
城尉的品阶只不过是七品,月俸只要七石,折合银两的话还不到四两罢了。
说着,他也把酒壶提了起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的灌酒。贞郡的酒以辛辣闻名,都是烧刀子,喝进肚子里,真如同有一把刀子在肠胃上刮来刮去似的。
上官秀是贞郡人,对这类事倒也见怪不怪。他淡然一笑,扯回本身的衣服,持续向前走去。
说完话,他高举着酒壶,咕咚咚的把一整壶酒灌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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