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收起你的那一套吧!本日你若肯留下与敌死战,你还是虎牙关的城尉,还是王大人,若你本日不战而逃,只怕,今后这虎牙关内便没有王大人你的安身之地了!”上官秀嘴角擒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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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以李鹊为首的七名营尉齐刷刷抽出佩刀,一个个对上官秀瞋目而视,厉声呵叱道:“大胆上官秀,两军阵前竟敢公开违背军令,理该当诛!”
本来如此!詹熊悄悄点头,心生佩服,在上官秀身上他能找到被很多风人丢到九霄云外的时令,那种天朝上国不容欺辱的时令!他正色说道:“部属明白了。”
深深看眼气急废弛的王傕,上官秀哼笑出声,又环顾在场世人,手指着城外的尸身,一字一顿地说道:“在我眼中,他可不是甚么来使,而是一兵一骑就能吓跑全城上千守军的敌军!”
“那他万一如果然挡住番子了呢?”王傕揉着下巴,喃喃说道:“如果他真挡住了番子,而我又弃城而逃了,那岂不是即是把民气拱手相让?”
上官秀幽幽说道:“王傕是风人,天然有风国的律法治他,如果律法治不住他,也会有风人挺身而出,还轮不到番子插手,逼宫要人!”
王傕闻言,恨得牙根都痒痒,他抬手怒指着上官秀,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好,本官就留在城内,看着你们最后如何死!”说完话,他一挥手,喝道:“你等随本官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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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迈步往前走的王傕听到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喊喝声,他下认识地停下脚步,转转头一瞧,跟在本身身后的除了李鹊等营尉外,竟然只剩下不到两百名的军兵,反观城头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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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这位,恰是刚才那位桀骜不驯的什长。他大步流星走到上官秀近前,插手见礼。
“大人,小人愿与番贼决一死战!我等绝非贪恐怕死之辈,只因无人肯带领我们与敌浴血奋战,本日只要大人还在城上,我等就毫不畏缩半步!”
且说王傕,他带着一干营尉和一百多名军兵回到城尉府,进到大堂,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他转目看向李鹊,问道:“李鹊,你感觉上官秀能挡得住城外的番子吗?”
再看城头上的那些风军,齐刷刷地站在上官秀的身后,向下俯视的眼神也一样充满了鄙夷。
王傕眸子转了转,说道:“我会带着一批亲信悄悄出城,趁便把我府上的金银珠宝运出去。李鹊,你亲身到四方酒馆走一趟。”
“大人,四方酒馆但是番子开的!”
“下来!”王傕狠狠握紧拳头,冲着风头上的风军大声喊喝道:“本官号令你们十足下来!你们听到没有?快给本官下来!”
这时,上官秀内心已生出撤除王傕之念。
“毫不畏缩半步——”
“小人愿跟随大人,与敌死战——”
他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有人俄然大吼道:“大人,小人锐气尚存,风骨尚在!小人愿随大人与敌死战!”
詹熊张望着人隐士海的番兵方阵,他眉头舒展,只看对方的阵型便可判定出来,这些番兵绝非乌合之众,他走到上官秀身边,低声说道:“秀哥,巴人部落的商队明显是被王傕那狗官劫的,这个黑锅凭甚么要我们来帮他背?秀哥何不把他交给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