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兵的神采一个比一个丢脸,但倒是敢怒而不敢上,恰在这时,板屋大门的帘帐撩起,从内里走出来一名身材魁伟健硕的彪形大汉,在他手中还提着一把大号的鬼头刀。
那人将灵枪向下一挥,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撞向他的尸身被统统两半,鲜血洒了他满脸浑身。不过空中的血雾还未散去,上官秀已从血雾当中穿射出来,一刀直取他的胸膛。
在他带领一干风军往山上冲杀的时候,建于山坡的板屋里涌出来数以百计的白鸟族兵士,有的人穿戴兽皮,有的人几近是赤身**,他们一手拿着长矛,一手拿着木盾,由半山坡上集结,而后向下冲杀。
看到番兵们挡在板屋火线,一个个虽是满脸的惊骇,却不再后退半步,上官秀已然能够判定出这栋板屋仆人的身份了。
暗叫一声好快!那人侧身闪躲,而后反刺出一枪。上官秀一把抓住灵枪的枪身,断喝一声,臂膀用力,把那名修灵者硬生生地撅起来,向后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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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跟着一声大呼,中间有一名番兵冲杀过来,向他狠狠捅出一矛,上官秀躲也未躲,迎着锋芒击出一拳。咔嚓!矛尖刺在他的拳锋上,长矛回声而折,上官秀的拳头则去势不减,打在对方的胸口。
灵铠与灵铠的撞击声连成一片,那名修灵者的身子在空中被上官秀的持续重击打回到地上,跟着霹雷一声巨响,将空中都砸出一个大凹坑,再看这名修灵者,脸部、胸前、小腹的灵铠俱碎,鲜血顺着裂开的灵铠汩汩流淌出来。
紧接着,他双手握刀,将灵气灌入灵刀以内,由下而上的一挑,就听嗡的一声,十字交叉斩被施放出去。
上官秀收起本身的灵刀,单手提枪,一步步地向劈面的番兵走畴昔。
嘭!这势大力沉的一拳,把对方的胸骨都打得陷落下去,胸前多出一个大凹坑,那番兵的身子倒飞出去,人还没有落地,就见空中寒光乍现,郝斩一刀将其劈成两半。
啪!那名修灵者怪叫一声,身子斜飞出去,都不等他落地,上官秀已发挥瞬风步追上前去,单手抓住对方的脖颈,将其身材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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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修灵者抬起手掌,挡住上官秀的拳锋,啪,他是接下了上官秀的拳头,但人也横着踉跄出两步,上官秀箭步跟上前去,力劈华山的就是一刀,那名修灵者横刀抵挡,而后他横起的灵刀顺势向外一划,反切上官秀的脖颈,后者身材敏捷下低,遁藏开刀锋的同时,他向上重击出一拳。啪!他的拳头正中那名修灵者的下颚,将其身子打飞起多高。
“啊!”一名白鸟族的修灵者吼怒着冲下半山坡,直向詹熊撞畴昔。他快,上官秀更快,没等他到詹熊近前,后者身形斜射到他身边,顺势一脚踹出,正蹬在对方的脸颊上。
跟着他跃上山顶,伴随而至的是数道狭长的风刃。间隔他比来的数名番兵连如何回事都没看清楚,人已被风刃斩成两截。
上官秀一人提刀往前走,劈面黑压压一片的番兵如潮流普通向后退散,这一幕,当真是可谓不成思议。
落回空中的上官秀顺势拔起插在一旁的灵刀,手臂扬起,一道刀光坠落,将对方巨大的脑袋劈飞出去多远。
此时的他就如同一个血人似的,浑身高低满是血,垂在胸前的银发亦是被染得血迹斑斑,走路时,粘在灵铠上的鲜血都直往下滴淌,其状就如同从天国里钻出来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