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背上亦中了一刀,此时血流不止,恰好提刀后背苏彰防备来袭,苏彰见他受了伤,思及刚才萧琰那般不顾死活的护他身边,心底有些软和,他深吸一口气道:“燕王忽视,让朕差点死在强盗手中,待朕回宫再行定罪!萧保护忠心护朕,当嘉奖。清算兵马,先行回宫,再做战略!”
为防再有埋伏,苏澈亲身上前检察,谨慎翼翼地挑开车帘,却见内里绑着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
他忙不及一个奔腾起家,与半空中的人挡了一刀,刀与剑相撞,收回一声刺耳的“哐当”声,红衣人面带红色面罩,四目相接间,他顿觉这眼睛似曾了解。
苏彰当然瞥见红衣人有多短长,可他只要见到苏澈,就会想起上阳宫,心底就愤恨不止…
萧琰见苏彰如此指责苏澈,天气又逐步暗下来,恐再生变,因而开口道:“皇上,本日这些红衣人武功上佳,卑职也是拼着性命才气捡回性命。想必他们不是浅显强盗,利用的弯刀是蒙前人擅用的,说不定他们是出自西域不为人知的隐门。
苏彰惊魂不决,喘着粗气大声骂道:“一群废料!这些强盗不过千人,看看你们!还剩多少?朕养你们何用!?”
萧琰冲他眨眼,脸孔凶恶咬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甚为气愤,口型无声道:“走!”
他急火攻心,瞋目下了马车喝骂道:“孽障!你竟敢烧毁证物!车内是何人?胆敢穿龙袍!”
苏澈不敢辩论,心道这等武功的红衣人出自玄影阁无疑,以一敌十也不为过,守城的精兵也不是他们的敌手。
吴承镛一动不动,叫唤不出,面上脸孔狰狞,五官扭曲,看上去非常骇人…
他只得命两千余人用雪和土将火挡住,不然马匹惊扰之下,必然不敢冲出去。
红衣人正在落地,应接不暇时,俄然被人从身后一掌击中后背,力道之猛,他蓦地坠落在地。
这一番慌乱又是两个时候,他们下山来,行至官道,却又见前面的路被一对马车反对,但却空无一人…
刚才他舍命救苏彰,不慎被砍伤,虽是用心为之,但他的父皇竟视若无睹,实在让贰心寒。
见他双目骇怪,不竭点头。
苏澈心底不由好笑,地上躺的大多是大魏的精兵,红衣人不过二十余人…
苏澈道:“父皇,吴承镛是自燃,儿臣本想替他松绑,一问究竟,哪知他身上俄然起火…”
他命兵丁铲雪毁灭近处的火,走近一瞧,燃烧的竟是一些浇了火油的谷物和粮草…
苏澈正要伸手替他解绑,蓦地间,吴承镛身上俄然无端着火,恰好苏彰在马车里等的不耐烦,挑帘间模糊瞥见火把下,马车上那人身着龙袍...起了大火。
苏澈忙脱下身上的大氅去盖吴承镛身上的火,但底子没用,连带着他的大氅也被烧着起来…
萧琰只得紧步跟在他身后,四周亦是有保护紧紧护着,他大步走近,那明黄色的龙袍被烧得极其刺眼,他看清了身上着火的人,惊呼道:“吴承镛!”
地上的红衣人俄然翻转起家,跃起攀附在树上,低吼一声道:“撤!”
剩下的四千精兵个个都负了伤,对刚才那一战尤其惊心,他们从未遇见过这等诡异的敌手…
难怪这些火起的莫名其妙,又能将他们困住。
萧琰与苏彰已经远去,苏澈命人捡走三具红衣人的尸身,又命兵丁细心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