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彰一听,扭头瞋目定定望向苏澈恨恨道:“给朕彻查!如果你查不出背后之人是谁,另有那红衣人的踪迹,朕定不轻饶你!”
他说到金书玉券四字时,较着怒意未消,添了几分威胁。
如果她不知情,为何恰好跪在灵武门?而不是百官收支的宣武门?
苏彰这才不耐的挥手道:“出去领罚,朕累了…”
再到他们在山林中埋伏,现在又扯出来一个吴承镛自焚,到底这本日接连产生的几件事背后是不是同一人所为?
苏澈与明绪齐齐谢恩,明绪又道:“微臣自知渎职,微臣愿摘去批示使一职,撤去少将军职衔,亲身押送军粮入南疆,誓死战死疆场,报效皇恩!”
如果萧琰与红衣人是一伙的,那他为何还要冒充护着父皇,不趁机杀了他,然后想个万全之策,或者直接栽赃给本身弑君杀父的罪名。
苏彰眯眼望着明绪一眼道:“你知罪就好,朕向来对你刮目相看,你昔日也立下很多军功,此次就当你以功抵过,今后不成再犯,不然休怪朕翻脸无情!明府的金书玉券也救不了你!”
萧琰卸下腰上的剑走出来叩首,苏彰道:“起来吧,你身上有伤,李尚快传太医替萧保护诊治。”
但有一点,萧琰为何会与她一个弱女子一伙?他们与玄影阁有何干系?
苏澈低头并未说话,苏彰见他这般不言不语,严声喝道:“燕王,你可佩服?”
苏彰顺了气,喝了茶,才略微好点,厉声斥道:“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所谓,白费朕对你们两个多年种植,本日这件事办得一塌胡涂。朕命你们两个一个月内查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下去领罚,每人五十军棍!明绪罚俸一年,燕王三年!”
他也曾传闻过,十三年前,是父皇将明达的妻儿挡在身前保命,谢玉兴误杀了他们…
明绪听他如此说,昂首望了萧琰一眼,两人走远,苏彰开口道:“萧琰出去。”
萧琰当时为何抽身俄然一掌击中与他打斗的人?而不是一剑杀了他?以萧琰的功力,他当时明显有机可乘,却只是刺了那人的手臂一剑,清楚是成心放过他。
而后又道:“你感觉本日的红衣人是受何人教唆?本日来报信的小兵是否是他们的人?他们真正目标是否要刺杀朕?”
苏彰常日做事非常谨慎,但贰心中的独一心结便是谢玉兴,只要听到他的任何动静,他必定大动兵戈,乱了心神,本日就是如此,以是他才会忙不迭的亲身带兵去追。
苏澈领命,又命人将起火的马车拉回宫内,细细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