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却大笑一声道:“李丞相,你也只会嘴上耍威风,你竟放肆到连皇子皇孙也不放在眼里?不过,如果我将你李府管家杀人藏尸,大卸八块给你儿子做蜡块雕镂的模具这类话传出去,你感觉李府会不会惹上流言流言?
李善不屑地鼻腔冷哼一声,轻视鄙视道:“嗷?我还当是谁在我府中犬吠,本来是三殿下?如何殿下本日不去清查粮草丧失一案,如何有闲心管我李府的事?此人啊,就算身份高贵又如何?爹不疼,娘不爱,他还不如条狗?何况是一条出身成谜的野狗?”
继而大喝道:“还不出去!给我杀了他们!”
李善有些愤怒,他太阳穴两旁的青筋暴起,一字一句道:“我怕李府纵使出了命案,也轮不到你们两个插手,本官自会请官府的人来查,毫不会包庇任何人!你们本日这般禁止,是非要跟本丞相过不去吗?
这个动机闪过,苏澈忍无可忍,本想上前与他脱手。
不过,他年纪越大,越怕死...
李善双腿发软,苏澈手上的剑又近了一步,他恐怕脖子真的被他堵截...
就连当今皇上,也给他几分薄面,向来也不训责他半句。
李善的脖颈已经见了红,血潺潺地流出来...
现在被苏澈这般用剑缠上脖子,他怎不惊骇...
李善本就是武将出身,向来都只是一个粗暴武夫,加上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左丞相,何曾把别人放在眼里,他凭的是曾经立下的赫赫军功。
李善面色突变,怒不成竭,仿若真的被明姝说中了普通,一把伸脱手扼住明姝细嫩的脖子,吼道:“信口雌黄!两位殿下我不敢动,但杀你确是很简朴!”
苏澈见他真的被吓得不轻,不屑地耻笑道:“大魏曾经的镇国将军,现在的大丞相,本来这么怕死?我还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我父皇...看来李丞相最怕的还是丢了性命?既然你开口求我,我也不难堪你。
当然,你也要先衡量衡量,你府上这些酒囊饭袋可否伤得了我分毫?我苏澈不懂阿谀的本领,但杀人这类事,我但是从不手软!不信,我就陪你玩玩...”
苏澈听了这几句话,冷酷地嗤笑一声才道:“李丞相好大的口气?凭你的官位,恐怕还不能威胁我大魏皇室子孙!你别忘了你只是我大魏的臣子!你固然位高权重,但本日你劈面威胁打单我和太子之子,如许的罪名,恐怕你李府满门也担待不起!劝说李丞相一句,谨言慎行!”
李善手上吃痛,怪叫一声!
开口告饶也是料想当中,苏澈却不放手,只嘲笑道:“刚才还气势放肆的李丞相,现在如何这般低三下四求我?这些年,你何曾将我放在眼里?刚才还把我与狗相提并论,现在你的气势去哪了?”
明姝在他话里听到了别样的意义,难不成苏澈的出身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