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求求朕?”冷绪挑眉,伸手把他拽到本身怀里,把他监禁在两腿之间,黑眸幽幽地望着他,“嗯?”
“嗯,刚醒,你们在说甚么呢?讲得如许小声,是不是甚么趣事儿?也说来我听听,好叫我也笑一笑。”江怜南睁着大眼睛猎奇又等候地望着两人。
他但是本身的亲弟弟,更何况才十四岁,本身莫非是禽兽吗?!
碧佩便赶紧住了嘴。
“那像甚么?”
江怜南走近一步,靠在他身上,说:“我爹爹最讨厌别人做这类事了,有一次他去处所上梭巡,有小我把本身的女儿送给他,给他当小妾,他气得当时就把那人赶出去了,说他‘吮痈舔痔,恬不知耻’……现在我被人说成娈宠,岂不是让我爹爹做阿谁吮痈舔痔、恬不知耻的人吗?”
“像盘桓在汨罗江干的屈子。”
他想,他或许是太久没有进后宫的原因。
冷绪拉过他的手握在手中,语气柔了柔,说:“朕问,你在想甚么呢?想得如许出神,连墨汁沾到袖子了都没有发觉?”
“好吧。”江怜南望了望天上高挂的日头,估摸着确切差未几了,便走回了房中。
冷绪看着他,见他黑曜石普通的大眼睛带着微微的湿意,愈发感觉他看着懵懂天真,内心却极懂事。他问道:“那你是担忧你爹爹受委曲吗?”
崇明殿。
江怜南这才瞥见了袖子上沾到的墨汁,如同一点墨梅,绽放在白雪中。
江怜南摇了点头,他实在并不委曲,毕竟这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情,他连存亡都经历过,还怕这些做甚么?他只是担忧……
江怜南:……
流言骚动,绿绮轩天然有所耳闻。
江怜南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眼角下耷,鼻子也微微皱了起来,深呼吸了一下,这才敢把眼睛对上冷绪通俗的双眼,说:“是不是大师都说我是娈宠?”
好吧好吧,你赢了。
冷绪看着,却忍不住笑起来:“这件事倒不怪你,怪朕,当然,朕能帮你的忙,只不过……”
两人都不晓得,江怜南实在甚么都听在了耳中。
江怜南不晓得冷绪在想甚么,只觉他有一刹时的生硬,便摸索着谨慎翼翼地问道:“陛下,你如何了?”
“陛下,你……”
碧佩亦跟着拥戴道:“恰是恰是……公子,时候差未几了,奴婢们服侍您换衣洗漱吧?”
实在那件事是产生在他很七八岁的时候,当时他还不懂,但是现在却已经能够晓得此中的含义。
冷绪见他一副委曲的模样,心尖带着些许疼惜,问他道:“如何,委曲了?”
冷绪却甚么也没说,只“嗯”了一声。
碧扇闻言,脸上不由也有几分愤恚,但毕竟为人成熟些,道:“她们爱嚼舌根便让她们嚼舌根去,她们不过是妒忌我们公子与陛下靠近罢了。不过此话可千万不能说给公子听,不然公子得活力了。”
江怜南立即被他逗笑了,哈哈哈大笑起来。
“求你求你了嘛。”江怜南昂首看着他,一副纯真却又委曲的小模样。
等江怜南反应过来,就见冷绪的俊脸放大在本身面前,微微泛着虎魄色的眸子能瞥见本身倒映此中的面庞。
碧扇笑了笑,道:“不过是婢子之间拌嘴的小事,恐公子听了笑话,还是不说了。”
冷绪把手放在他腰上,以免他笑得晃起来磕到桌子,又说:“你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朕都要打动了……你到底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