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绪的唇角扬得愈高,他天然晓得,萧瑞雪是大越的国手,不管是围棋还是象棋都无人可出其右,但就是脾气过于暴躁了些,按理说脾气暴躁的人很难在琴棋书画上有所成绩,可他恰好就技艺高超,是以冷绪以为他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以是才让他来当江怜南的教员。
他感觉天下上再也不会有比现在的冷绪更美的人了。
冷绪一手揉捏着那小小的乳珠,一边轻舔他的耳垂,短促的喘气打在那发红的耳朵上,令那耳朵更加红了:“哥哥喜好你,你让哥哥舔一口,好不好?”
他摸摸江怜南的脑袋,说道:“学习每一项技艺,都是需求好学苦练的,萧瑞雪对你凶一些,是对你严格的原因,你不必将他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冷绪拍了拍他的背:“大家都需求有一技之长,你若甚么都不会,今后如何立品处世?难不成只做个米虫便罢了?”
“天然是真的。”冷绪抱着他,居高临下看他,见他小脸扬起,薄衫微乱,暴露锁骨和瓷白的肌肤,发间还传来如有若无的香气,如同空谷幽兰。
冷绪见了他的模样感觉好笑,微微扬起薄唇,坐到美人榻上,把他抱进怀里,问道:“如何了?萧瑞雪欺负你了?”
……他本身把衣服解开了,羞怯地看着冷绪。
江怜南抬开端,大眼睛不幸兮兮地看着他:“教员好凶啊,每天都骂我一百遍,他说我是朽木,是笨伯,比路边的乞丐还要不如,呜呜呜……”
跟着冷绪进门的碧佩瞥了一眼,心想:完了完了,我家公子被萧公子折磨傻了,这可如何办!
江怜南幸运的心机只好偃旗息鼓,恹恹地说:“哦。”
冷绪将炽热的目光从他的眼睛,一寸一寸地往下挪,颠末他的红唇,他的锁骨,最后逗留在他的乳珠上。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发觉一只炽热的大手正探入他的薄衫中,从他的腰际一向抚摩到他的胸前。
冷绪走到江怜南面前,江怜南才回过神,一见到他,就跟见了救星似的,哭丧着脸扑进他的怀里:“哥哥,我不学下棋了,我再也不要下棋了……”
冷绪在他耳边低笑一声,道:“哥哥不但要摸,还想舔一口……”
江怜南整小我都颤栗了一下。
……
端五一过,气候渐渐热了起来。
他说着,含混地舔了一下那丰富而敬爱的耳垂。
冷绪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明天萧瑞雪来了,朕来给你撑腰。”
可那只是在他不说话的时候,一说话,整小我就显出一副东市卖豆腐的恶妻模样――
冷绪闻言,再次低低地笑起来,末端答:“好。”
江怜南这回整小我都红了:“你,我,我又不是吃的……”他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冷绪缓缓凑畴昔,凤眸炽热而又爱恋地看着面前的身材,随即悄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小东西。
他找了个谁呢?他找了汝阳侯家的嫡次子,萧瑞雪。
这可真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力。
不幸的江怜南蒙受了将近七天的苛虐,终究获得了一天歇息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得完整没有了兴趣,现在一提起下棋就前提反射地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