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绪捏捏他的脸,笑道:“官方传闻,他的大哥萧瑞风和西湖龙王的太子是一对啊!”说着,也忍不住笑得更光辉一些。
冷绪停下行动,将他抱进本身怀里,用嘶哑、微微喘气的嗓音与他说话:“别怕,南儿。”
冷绎亦走上前来,唇角带着笑容,语气却甚是倔强,道:“你一个主子,还没有资格向我们报歉,叫你主子出来。”
“对不住您,我们船上一个狗东西没掌好舵,让朱紫您吃惊了。”
倒不是他得理不饶人,只是本日幸亏他们的船老迈机灵,不然真被那船撞上了,还不知结果如何呢,他倒也罢了,船里还坐着冷绪和江怜南这两位金贵的主子,便是掉一根头发丝,他们谁担得起?
“几位朋友,实在对不住,我的主子莽撞,惊扰了各位。”
一旁的冷绪穿戴一身红色锦衣,衣衿和袖口有红色银线绣出祥云纹,他本就生得俊美无匹,现在如许一穿,愈发俊美动听,好似儒雅姣美的神君下凡普通,叫男女长幼一望就脸红。他坐在一旁,正慢斯层次的喝茶,眼睛一向未曾分开过那撅着屁股看窗口的江怜南,唇边始终带着一抹笑意。
冷绪如何能够让他走,内里那对特地给他们留下空间,他们也不能去打搅内里那对啊,这就叫做礼尚来往!
西湖周边更是不必说,游人如织,游船如同天上的星星普通镶嵌在青铜宝镜普通的西湖上,很多达官朱紫便趁着普天同庆的日子出游,是以游船中有很多是装潢的非常豪华的。
冷绪牵着江怜南的手走上前去,对冷绎道:“此事也不算甚么大事,你我微服而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恰是因为劈面那条船猛地冲过来,害得他们赶紧遁藏,这才形成船身的狠恶闲逛。
这艘游船,恰是逸郡王冷绎包下的。
萧瑞雪被冷绎抱了一下,在冷绪和江怜南面前出了“丑”,是以非常活力,那里肯如许放过他:“说声对不住就算了啊?天底下哪有如许便宜的事?”
“唔……”江怜南只觉本身的身子热极了,又酥又麻,浑身都发软不说,还悄悄颤抖起来,他对这些感受有点惊骇。
冷绎忍俊不由,正回身想与对方船上的人说话,便见劈面那只船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身穿玄色锦衣的高大男人,那男人身形实在高大,冷绪的身量已经很高了,但那男人看上去却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那男人剑眉星目,长相俊朗,腰际配着一把宝剑,气质非常豪放,但身上却模糊带有皇亲贵族的贵气,见到几人,他亦是眯起眼打量了一下他们,随即才笑道:
“天然当真,我甚么时候与你说过谎话?”冷绪看着他睁着大眼睛,小嘴微张,感觉他敬爱极了,便凑畴昔亲了亲他的嘴巴。
话一出口,冷绪却与冷绎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中所想心照不宣――本来那男人说话竟是一口北方口音。
冷绪也跟着笑起来。
这很多装潢豪华的游船中,有一艘并不太起眼的游船,但船头站着几个黑衣的侍卫,看上去却不太平常。
江怜南瞪大了眼睛,回身畴昔看他:“当真?”
“哦,本来是如许啊。”江怜南撑着腮帮子,又昂首看冷绪,“那西湖里真的有水府和龙王吗?”
冷绪搂住江怜南,伸手扶住了船舱壁,这才免于跌倒,他有些不悦,等船身稳了,便带着江怜南往外走,刚走出船舱,就瞥见冷绎抱着萧瑞雪倒在船面上,见两人出来,萧瑞雪忙站了起来,冷绪见状,便问道:“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