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百姓更是纷繁叩首,砰砰作响,看得四周人免不得唏嘘感慨。
冷流琛听了,微微蹙起眉,忍不住问一旁的江锦笙:“新任的齐州知府是谁?”
两人进了酒楼,便当即有店小二迎上来,店小二见两人穿着光鲜,长相不俗,便知二人定然身家敷裕,忙奉承地问道:“二位客长里边请,是否需求雅间?”
两人一道用了午膳,正要付账,便听外头非常喧闹,江锦笙便问小二道:“本日齐州但是有甚么大事?如何这么喧华?”
“本来您二位是贤昆仲,小人还觉得是结契兄弟。”
冷流琛见他笑本身,忍不住气恼道:“你觉得你又好到那里去?”
只听一旁的冷流琛义正言辞道:“官员责打百姓,该当遵循大越律令。敢问这位冯大人,这些人犯了那条律令?”
又一人道:“可不是,这新来的知府老爷仗着是京都来的,好大的官威,吓得齐州府大大小小官员乡绅都忙不迭地跑去凑趣他……唉,我们齐州百姓,这下可要遭殃了!”
两人不欲惹人重视,但二人的长相气度本就非同平常,再加上身后跟着这么些侍卫和侍从,天然不惹人重视也难,是以冷流琛和江锦笙想了体例,将这些侍卫和侍从都留在城外,只带各自贴身侍卫傅鸿和赵铭,又改了打扮,扮作两个贩子,这才入了齐州城。
那冯正荣被二人说得无话可说,恼羞成怒道:“在齐州,本官便是法律,想打谁就打谁,便是小天子也管不得我,你二人本是职位卑贱的贩子,竟敢经验起我来了!”说着,对一旁的官差道,“此二人以下犯上,你们还不快将他给我抓起来!”
他说着,回身就要走,只是那些百姓传闻曾可道被落了极刑,心急如焚,那里肯放他走,忙不迭膝行上前,特别是此中一个年纪颇大的农夫,更是拉扯他的官袍不让他走:
江锦笙是墨客,常是文巾素服的打扮,现在改换成贩子打扮,倒像个富朱紫家的公子,只是这繁华公子一看就晓得是个不懂买卖的书白痴。
想了想,又看向冷流琛,不晓得他会不会亮明本身的身份?
眼看官差要脱手,二人的贴身侍卫傅鸿和赵铭立即拔剑往前一步,挡在了两人面前。
“哦?”冷流琛挑眉,问道,“如何?那曾大人犯了甚么罪?”
江锦笙闻言有些好笑地打量他一眼,脸上写着:你连这也不晓得,来查甚么案?
“停止!”
“没甚么,没甚么。”江锦笙赶紧岔开话题,又指着面前的一座酒楼道,“珩之你看,‘杯酒楼’,‘本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力’,这酒楼的名字获得甚妙,不如我们出来用个午膳?”
江锦笙听他并未言明本身身份,心中便有了底,是以亦道:“有百姓告状,官员理应坐堂审案,你倒好,不坐堂不看状纸,却欲将这告状苦主一顿打,是何事理?莫非不怕监察御史到陛上面前参你一本?”
店小二热忱地解释道:“客长你有所不知,本年粮食歉收,有几个县的农夫缴不出税粮,这曾大人不幸他们,便减免了他们的税粮,谁晓得这事捅到了上头,曾大人就被撤职查办了,唉,这曾大人实在是个好官啊,也真是不幸……”
店小二听了,睁大了眼睛问道:“客长您是贩茶的?唉,来齐州您但是走错了处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