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流琛听了,微微蹙起眉,忍不住问一旁的江锦笙:“新任的齐州知府是谁?”
那小二立即会心,非常殷勤地带着四人一起畴昔了。
“大人!曾大人是好官啊!不能死啊大人!求求您……”
冷流琛见他暗自低头不语,假咳了一声,道:“店小二说齐州粮食歉收,可户部上报时,却说粮食歉收,可见此中有蹊跷,曾可道一事,一定是板上钉钉。”
两人一道用了午膳,正要付账,便听外头非常喧闹,江锦笙便问小二道:“本日齐州但是有甚么大事?如何这么喧华?”
“停止!”
冷流琛亦有此设法,是以道:“我正有此意,那走吧。”
用午膳是假,探听动静才是真。
马车走了七八日,冷流琛与江锦笙二人总算是到了齐州。
那冯正荣一看如此风景,怒得将扯他官袍的老农一脚踹翻在地,对一旁站着的官差道:“你们死了不成?还不快将这些刁民乱棍打出去?!”
江锦笙是墨客,常是文巾素服的打扮,现在改换成贩子打扮,倒像个富朱紫家的公子,只是这繁华公子一看就晓得是个不懂买卖的书白痴。
冷流琛挑眉:“你说甚么?”
又一人道:“可不是,这新来的知府老爷仗着是京都来的,好大的官威,吓得齐州府大大小小官员乡绅都忙不迭地跑去凑趣他……唉,我们齐州百姓,这下可要遭殃了!”
谁知贰心中方如此群情冷流琛,就听一旁的店小二看了眼本身,面上暴露含混地笑容,道:
“哦?”冷流琛挑眉,问道,“如何?那曾大人犯了甚么罪?”
冷流琛见他笑本身,忍不住气恼道:“你觉得你又好到那里去?”
那冯正荣一听,呵呵嘲笑:“此等朝廷大事岂是你等刁民可置喙之事?那曾可道擅自减免税粮,欺君罔上,陛下龙颜大怒,不日就要处他的极刑,你们还不快快拜别,不然若再在此喧闹,本官就不客气了!”
“知府大老爷正在办理公事,尔等刁民不得再此清净!”
府衙里杯酒楼不远,是以才传得了热烈,两人走了不久,便到了府衙四周,只见围观者甚众,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跪在衙门口,此中一人头顶状纸,正哀声哀告门口站着的衙役,只是那衙役跟泥塑的普通,半分未曾动容,乃至还凶神恶煞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