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幅是湟州城舆图,精确说是湟州城防图,城墙、城门、官署、虎帐、堆栈等等首要修建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陈庆正在巡查阿干县百姓的环境,大部分阿干县百姓都被安设在一些空房和寺院内,只要少数百姓住在帐篷内,帐篷并不是搭建在大街上,而是搭建城内的几处空位上。
陈庆微微一笑,“陈节度使向来是一诺令媛的人,他既然做出了承诺,就毫不会窜改!”
信中又讲到了任得敬的兵力漫衍,一共两万军队,全数由任得敬的兄弟儿子掌控,此中湟州有一万军,西安州有三千军,廓州有两千军,河州摆设了四千军,另有一千军队跟从任中群去了银矿。
几名老者都不晓得面前这位年青将领就是他们口中的陈节度使。
“徐沛想送儿子去成都读书,呼延将军便帮他找一个干系,就是吕知县的岳父,他帮手保举进府学。”
陈庆大喜,他现在最想晓得湟州的环境。
“这个徐沛晓得呼延将军的身份?”
陈庆点点头,“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这件事确切不能久拖,我明天就号令军队护送他们去狄道县,详细让狄道县官府来安排。”
“启禀都统,卑职解缆时,湟州那边的黄河还没有完整解冻,还能在冰面上行走,不过现在应当解冻了。”
几名老者点点头,“已经给我们宣布了,实在住在那里都不首要,首要的地盘和粮食,特别官府分派百亩地盘,直接免十年税赋,这两条让人没法回绝,我们就惊骇陈节度使说话不算话,免了两年税赋,又悔怨了,重新开端征税了。”
标兵点点头,“确切不错,呼延将军买下了一座酒楼,这座酒楼的仆人恰好是任得敬总管府的法曹参军,叫做徐沛,是湟州本地大族,急用钱,便就酒楼卖了,呼延将军又把酒楼还给一半,两人目前各占酒楼一半的分子,以是干系很密切,并且呼延将军帮了他一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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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万军都是伪齐军的设备,练习还算不错,此中湟州另有五千马队,目前任得敬就在湟州,
陈庆看了一遍呼延雷的信,呼延雷已经查到了那批白银的下落,就在湟州总管府的地下堆栈内,信中说,任得敬本来有在熙河路建国的筹算,没想到陈庆横空杀出,令任得敬恨之入骨。
陈庆冷哼一声,竟然想在熙河路建国,就算本身不在熙河路,西夏人会答应他建国?的确是想当然。
陈庆大喜,赶紧接过舆图放开,内里公然是两份舆图,一份是三州舆图,确切详确,包含官道、河道、桥梁、丛林、麦地、哨卡、驿站、村落、县城、虎帐等等,一应俱全,是一份非常合适军用的舆图。
但对陈庆而言却恰好相反,他一点不在乎党项人的存亡,汉人农主子是他的贵重资本,要善待他们,拿出资本来安抚他们,分给他们地盘,让他们稳定下来,成为河湟地区的自耕农,而不消再住在肮脏陈旧的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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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陈庆便考虑把他们迁徙到洮河河谷,那边汉人百姓太少,大片大片地盘都荒凉了,之前已从巴蜀招募了几千户百姓,再加上这两千户汉民,每户分派一百亩地盘还是没有题目,再免除十年税赋,洮河河谷应当能垂垂生长起来。
和几名百姓简朴聊了几句,陈庆又持续向前走,这时,杨再兴上前低声问道:“都统承诺免税十年,对军粮会不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