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赶紧扶起他笑道:“我之前还觉得你去投奔岳飞了。”
陈庆快步走进船舱,“东主,你找我?”
“我们昨晚就进入杨幺的权势范围了,要到今晚才气出去,说实话,我不怕哨船,就怕牙船。”
“碰到牙船就不要抵挡了,任由他们抢,我们只要能保住一条命,就万幸了,到时候,你和小杨就听我批示。”
“还好,吃得好,睡得好,多谢东主体贴!”
杨再兴悄悄叹口气道:“岳将军固然也是天下豪杰,但他比来几年都在南边剿匪,我若投奔他,很能够会和故主在疆场上相遇。”
“碰到牙船不抵当的屁话,我刚才碰到老吴,老吴说,这些水贼都是连人带船一起抢到洞庭湖老巢,如果收成大,就会饶陈东主一命,放他走,但我们这些军人就得从贼为兵,若抵挡就杀死。”
“是徽州!”
陈庆食指悄悄敲打着桌面,一边思考一边缓缓道:“我们能够分兵两路,呼延兄弟和杨将军部下骑马向南走,然后.....我和杨将军返回铜陵,打扮成贩子走水路入蜀。”
徽州就在睦州的隔壁,从淳安县向西几十里就进入徽州了,本身走了十天赋到徽州,那还不如当初从临安直接走陆路,两三天就到徽州了,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
“从这里向南走是那里?”
一艘三千石的货船在长江上劈波斩浪飞行,这几天吹的是东风,没有效纤夫,大船直接拉起了船帆。
陈庆呆了一下,“我们才到徽州?”
杨再兴和呼延甲精力一振,一起向陈庆望来。
陈庆顿时起了招揽之意,想把呼延兄弟留在本身身边。
陈庆愣住了,“你们存起来了?”
借着歇息的机遇,三人又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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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呼延甲上前请罪,“小人防备不力,将军行李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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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朴,他们费钱打通了一百多名恶棍地痞,四周探听将军的下落,我就晓得他们有题目,找到将军下掉队,骡马行掌柜就把将军的留宿处奉告了齐军首级,这些都是我亲眼目睹,将军拜别了,我端了这家骡马行,他们掌柜怕死,就奉告我金兵会在铜陵县第二次脱手,我们这才骑马赶到了铜陵。”
陈庆感慨道:“明天若不是杨将军,我恐怕就会命葬长江了。”
他和杨再兴本来是想扮作贩子,可等他们到了铜陵便傻眼了,他们没有本钱,当甚么贩子?
呼延甲从怀中取出一张凭据和半块玉珮,递给陈庆道:“这是将军三百两黄金支取根据,统领可在成都宝记柜坊支取。”
杨再兴竖起大拇指赞成道:“这一招瞒天过海,女真人如何也想不到了。”
杨再兴身上只要几百文钱,陈庆身上只要几两碎银子,陈庆倒是有钱存在宝记钱铺,可铜陵没有宝记钱铺,实在就算有他也取不了,他的钱已转到成都,只能在成都取。
“我叫你来,就是要奉告你,杨保护你等会儿奉告他吧!”
杨再兴点点头,“杨公继业是我先祖。”
“金国的谍报点?”
杨再兴也道:“我也如许以为,金兵必然会在前面的贵池县船埠布下大量探哨,寻觅统领的下落,不如我们向南走,不走长江沿线,他们就很难寻觅我们的踪迹了。”
“陈军人,东主找你!”前面有人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