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则卖力总策应,哪怕吃紧他就援助哪边。
陈庆笑了笑道:“水性很平常,最多会拍浮罢了,你呢?”
杨再兴从船顶上跳了下来,笑道:“统领何不让他们去货舱防备?”
他一摆方天画戟,冲进了敌军群中,俨如一只猛虎扑进了羊群,顿时血雾满盈,血肉和肢体横飞。
杨再兴也骇然叹服,这份准头或许他也能办到,但这一箭强大的速率和力量,他就远远不如了。
这时,保护老吴被一支暗箭射中脸庞,惨叫着倒地,他的火伴是一个年青保护,没有多少经历,见贼兵一拥而上,吓得他大喊起来,“我挡不住了!”
陈庆谛视着站在牙船船头上的敌将,嘲笑一声道:“此人自发得刁悍,想找死,看我如何成全他!”
‘噗!’一箭正中右眼,可不是射瞎一支眼睛,狼牙箭射穿了头颅,箭尖从后脑透出,夏飞直挺挺抬头栽倒,张着嘴,瞪大了眼睛,箭矢插在右眼上,满脸血污,非常狰狞可怖。
“统领的水性如何?”
陈庆看了一眼四人,见他们浑身颤栗,惊骇到了顶点,便点点头令道:“你们四人拿着长矛和盾牌去货舱,把舱盖反锁了。”
“老杨,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陈东主跪在船面上,呆呆地望着陈庆和杨再兴,他两腮的肥肉乱抖,俄然有一种激烈的感受,这两人恐怕非同平常,从他们兵器就能看出,本身货能不能保住?
陈庆掌控着船头,两艘哨船十几名贼兵从船头两侧爬上来,可惜他们运气不好,碰到了陈庆。
杨再兴欣然道:“久闻统领神箭,明天可开眼了!”
他话音刚落,一支箭‘嗖!’地射去,正中这名将领咽喉,将领捂住喉咙,扑通落江。
八名保护都曾从过军,既然敢在长江当保护,都是不怕死的人,八名又仿佛回到了军队,轰然承诺。
杨再兴笑道:”我的水性还不错,专门练过,等会儿如有冒险之事我来做。”
明天杨幺恰好乘坐一艘中型车船来试船,同时巡查长江,没想到恰好反对住了陈庆地点的货船。
陈庆又连杀两人,回击向舱顶竖起大拇指。
“传我号令,牙船压上去!”
远处的车船上站着一名头戴金盔的大将,此人也很年青,皮肤乌黑,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边幅非常凶悍,一双三角眼中充满暴戾之气。
这一箭出乎统统人的料想,牙船上的将领顿时暴跳如雷,挥刀大吼道:“杀上船去,一个不留!”
陈庆转头大喊:“伴计和东主去货船,保护留下,船夫也去货舱!”
杨幺吓得倒吸一口寒气,这名悍将的箭术比刚才那人强大很多,夏飞的技艺他是晓得的,不在本身之下,竟然被对方一箭射杀。
杨幺在年初大败澧州镇抚使程昌寓的两万军队,并俘获了闻名船匠高宣,高宣投效杨幺,并为其打造了速率极快的车船,使得杨幺水军如虎添翼。
一个身影从天而降,陈庆大吼一声,长戟横扫,三颗人头飞起,反手一刺,刺穿另一人的胸膛,前面一名贼兵挥刀向陈庆后颈砍来,‘噗!’一支箭射穿他的脖子,贼兵一头栽倒。
哨船上的贼兵们气愤了,一支支飞爪钩住大船,敏捷向上攀爬,八名保护用刀砍,用长矛捅,和江贼们苦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