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烟倒是没想到这个十七八岁的小白脸竟然也是一名将军,她讽刺的笑了笑,“王爷说错了,我没有伤姬恒小将军,我只是伤了一个不懂规矩、不尊敬人的小白脸罢了,如何,姬恒小将军和那小白脸是一小我?”
“这个啊……”傅子墨语气一顿,看向秦落烟,云淡风轻的问:“你说,本王要不要将你送给姬恒小将军呢?毕竟,本王和姬老将军但是忘年之交,如果为了你一个丫头而伤了和蔼,倒是有些得不偿失。”
“一个暖床丫头罢了,有甚么轻重,摆布留口气就罢了。”傅子墨不肯多说,摆了摆手,金木便硬着头皮要去拉秦落烟。
傅子墨叹了一口气,难堪的摇了点头。
姬恒气得神采乌青,指着秦落烟,却又朗声对傅子墨道:“王爷,这丫头的确欺人太过!还请王爷看在爷爷和您的友情上,将这个丫头送给我,如许桀骜不驯的丫头,我必然要亲身调教!”
“哦?”傅子墨佯装难堪的看向姬恒,“姬恒小将军,你看,这丫头对本王的态度尚且如此,实在不是个知心的人,如果让你带归去,万一冲撞了姬老将军,那就是本王的错误了。”
正筹办回身的金木一听桂麽麽是真的动了怒,想了想,还是回过身来,“桂麽麽,好歹是王爷身边的人,桂麽麽调教贵调教可别把身子伤了……”
桂麽麽气红了脸,不等金木分开,立即就指着秦落烟的鼻子骂了起来。
“王爷如何决定又何必问我?”如果她的定见有效的话,那她就不会落得如此寒微的境地了,聪明如此的她,如何会不晓得傅子墨在想甚么,不过就是恶兴趣的弊端又犯了,想看她告饶的景象。
“嗯,本王的暖床丫头。”傅子墨风雅承认。
“来人!”傅子墨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你可晓得你本日犯了甚么大错?”傅子墨冷冷开口,眸子中冰冷一片。
秦落烟站在大厅中心,目光淡然的看着面前这个一开口就要她下跪的男人,生硬着声音答:“不晓得!”
看着他如许慌乱的分开,主位上的傅子墨神采有些阴沉,他的手指悄悄地敲着桌面,目光移向还站着的秦落烟身上。
“金木统领!老身免得的!”桂麽麽打断了他的话,较着不想再听他说,号召了中间两个粗使婆子就将秦落烟拉着进了柴房。
“你很好!”三个字,他说得埋没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