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将脸颊往他手掌上凑,用光滑的肌肤蹭他粗糙的大手,再顺着掌缘将他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他也瞥见了她身上穿戴的衣服,眼中的惶恐埋没在面瘫的神采以后,“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家王爷的。”
“新奇的东西还很多呢,王爷别焦急,我渐渐……做,给你看。”
当扯破的痛苦从身材上传来,秦落烟只能在心底号令:“特么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一层膜罢了,换平生自在。
她本来是兵器制造专家,在各种国际兵器设想大赛上,她获奖无数,谁晓得在一次尝试的时候将本身炸了个粉身碎骨,一朝醒来,竟然穿越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当代蜜斯身上。
跟在秦落烟身后的丫环梧桐,有些受不了那些侍卫赤果果的目光,哽咽着道:“蜜斯,过了今晚,您这辈子就真的毁了,我晓得您内心必然也很难过……”
秦落烟顺着他手指的力道昂首,淡笑。
几场胶葛下来,她连骨头都几乎散架,好不轻易比及那男人终究倦怠的睡去,她才得以爬起来撑着怠倦的身子分开。
喜好和睡,对秦落烟来讲还是有很大辨别的。
她站在雪中,背挺得很直,绸衣在雪地上拖出一道灿艳的红色,她却只目光冰冷的盯着那腾跃不止的篝火。
秦落烟反手将房门悄悄的关上,然后在侍卫惊奇的目光中安闲的走下了台阶。
“等等。”两人刚走到院子门口,卖力保卫的金木统领就扬手拦住了两人的来路。
“王爷,你可真是焦急。”她说得云淡风轻,听不出涓滴的肝火,像是在平平的报告一个和她不相干的究竟。
“那就好。”秦落烟的手,垂垂握成拳,“我也怕费事,过后能一拍两散,今后再无牵涉,那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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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人或切磋或鄙夷的目光下,秦落烟果断而断交的迈出了脚步。
秦落烟一听,笑了,扬起小脸,挑衅的道:“那又如何?你家王爷把我的衣裳都扯破了,陪我一身衣裳天经地义!你要不信,出来看看啊。”
只见这女人穿戴男人的广大衣袍,衣袍外还裹了一件裘皮的披风,那披风侍卫感觉有些眼熟,细心一看,吓到手中的打火石落在了地上。
一名侍卫拿了打火石,搭上凳子筹办将灯笼重新扑灭,二楼“吱”一声轻响,房门被翻开,一个身材儿美好的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侍卫说,你倾慕于我?”傅子墨一手摁住秦落烟圆润的肩膀,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好了,这些都已经不首要了。首要的是你探听来的动静是否可靠?”
他如何敢出来看?打死他也不敢迈进那“疆场”一步。
柔嫩的舌尖裹住炙热的手指,男人眼神一沉,眸底的幽光加深了几分。
那裘皮披风,是他家王爷最钟爱的!
现在,这披风穿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统统,就那么水到渠成的产生了。
扯破了……
不过,出乎她的预感,这宣武王傅子墨竟真如传闻中的那般,生了一副好皮郛。
这,恰是她想要的!
金木还是头一次闻声一个女人把那种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讲,脸上一红,他一时惊得无语。
云城东面,最豪华的堆栈内有一个三丈长宽的露天大混堂,缭缭白雾从混堂中升起,男人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靠在池壁上,背脊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