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吴青阳完整落空明智,满脑筋只剩下生殖器上的剧痛以及精力方面的欺侮。他脑海中只要一个动机――抓住他、击溃他、折磨他、让他像女人一样在本身身下抽泣颤抖,痛苦地扭解缆躯告饶,最后再杀了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蛋,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太可爱了!
“还要,再摸摸我。”身材好烫,游走在身材上的手又那么冰冷,他正需求如许的清冷,以是主动贴上去,像是献身。
“周期发情和打动发情哪能一样,我估计你很少打仗Omega吧。”帮夜昊措置完伤口,田毅站起来:“打动发情凡是会持续好几次,我去弄点药,等会要再呈现这类环境,给他吃了,能够按捺发情。”
再强的男人,阿谁处所都是关键,不管是谁,勃发状况下挨上两脚都得痛趴下!
“眼看打不过,就出这类下三滥的招数,狠恶发情好让人用心是吗?既然本身犯贱,撅着屁股让人上,老子明天就成全你,把你干到爬不起来!”吴青阳在夜昊身边蹲下,用力拍打他的脸,嘴里骂骂咧咧,不竭吐出欺侮性脏话。
“可惜现在只要我能上你!”过了好久,男人咬牙切齿地站起来,瞳孔中射出酷寒的光。氛围中发情气味逐步散去,没有味道的影响,想上对方的猖獗*也就没了,剩下的只是被激愤的雄性生物猖獗而可骇的气愤。
他在做甚么?
夜昊混乱的脑筋里只重视对方的大小,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现在这姿式很不对劲。为甚么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为甚么身上有个筹办干他屁股的人!
恰好没多久,夜昊又开端发情了,四肢虚软到不可。他被大力摔出去,后脑撞上墙壁,一时候头晕目炫,紧接着腹部吃了两拳。口中满盈着血腥味,再次脱力地被按在地上揍得半死。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动惮不得,几近是双方面施暴的阿谁才停下来,骂了一句:“挨打竟然会发情,真他妈犯贱,你个受虐狂。”
“渴。”夜昊短促呼吸,蜷起家体,艰巨地翻身,收回纤细的闷哼。
没有前戏和爱抚,没有扩大和光滑,炙热的肉块像把凶器,不带顾恤地往里钻。干涩的入口回绝接受扩大,紧紧闭合着,固执抵当。找不到入口,肿胀多时的*更加凶悍,一次次往里顶,几近要把阿谁狭小的洞口扯破才算完事。
他伤得不轻,有几处能够骨折了,满身高低都是大片的青紫,肿得短长,到处都在痛。最难过的是体内几近烧干血液的热度,让人发疯。因难堪受,他扭解缆体,不竭挣扎,几近用抓住拯救稻草的力度紧紧拽住吴青阳,又嘀咕一句:“给我水,我要喝水……”
“第一次能够有点痛,忍着,归正你受过拷问练习,和酷刑比起来,这不算甚么。”发觉到他眼神中的迷惑,吴青阳没给任何和缓下来思虑的时候,只是卤莽地翻转他的身材,筹办侵入。
因为手还铐在一起,他姿式别扭地对着镜子洗濯伤口。身上的伤比较轻,不过脸就遭殃了,夜昊也不知发甚么疯,专揍脸部,弄得整张脸满是血污,肿得跟猪头似的,哪另有平时的模样。实在他不喜好本身的长相,总感觉太阴柔,太女性化,跟本身强大的力量不符。刚进入守备军时,很多人私底下叫他小妞,不过每个这么热诚他的人都会被折断手脚,打掉牙齿,在病院躺上几天,不出一个月,大师就晓得这个表面斑斓的新人强大得像个怪物,并且手腕比蛇蝎还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