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辞药堂已在面前,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断。徐锦言站在一旁,心中却多了几分等候与些许忐忑,毕竟未曾踏步入内,只在外等待。未几时,阿璃的身影终究呈现在门口,身着素衣,眉宇间带着些许倦意,却还是温婉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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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言微微一笑,目光和顺道:“并无大事,只是前次的方剂你写得极好,来辞药堂向你称谢,并请你再开些合适夏季进补的药膳方剂。”他顿了顿,笑容中略带几分玩味,“别的,顺道看看阿璃你可还安好。”
两人对话间,马车已然停下。阿璃昂首一看,恰是她所居之处,便低声说道:“已到家门,多谢公子相送。”
徐锦言目光通俗,缓缓说道:“若至心相待,何惧身份之别?”
徐锦言一笑,果断地说道:“如有真情在,何必在乎这些出身?阿璃,只要你心中有我,便足矣。”
徐锦言见她有所躲避,却并不泄气,反而柔声一笑,悄悄说道:“好,那我便不说,随缘罢了。”
阿璃见他态度果断,只得悄悄点头,心中虽觉有些不安,却也不肯过量回绝,便跟着徐锦言登上了马车。
徐锦言见她和顺的神情,微浅笑道:“你脾气暖和,与报酬善,天然能获得长辈的疼惜与爱好。实在,做得这般辛苦,如有一日你成心另谋前程,无妨来我锦言商号,亦有很多事件正需人手。”
阿璃见他如此直言,脸颊微微一红,心中掠过一丝暖意,轻声道:“公子过奖,阿璃不过略懂些药膳之道,能助公子一臂之力,实乃阿璃之幸。”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既然公子需求新的方剂,阿璃稍后便清算几份送至商号,不必公子特地前来。”
落日西下,徐锦言走出锦言商号,望着远处渐暗的天幕,心中俄然念起阿璃的模样。他想到,阿璃现在在辞药堂做工,虽不及郁府的锦衣玉食,却仍旧不失温雅端庄。再想到她对食疗的研讨与心得,徐锦言不由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有了主张。
徐锦言浅笑着道:“我倒是有一事相请。”他目光和顺,显得分外竭诚。
徐锦言悄悄点头,和顺地说道:“阿璃,你虽生于浅显,却有一身和顺与才情,凡事皆能细心待之,恰是你这份朴拙打动了我。如有一日,徐锦言能得你情意,不负这一番情深意重,便是我平生之幸。”
夜色沉寂,马车远去,徐锦言心中多了一份希冀,正如这深夜星光般熠熠闪动。
自此以后,徐锦言常以药膳方剂为由,经常来辞药堂看望阿璃,二人虽多是长久相聚,彼其间的默契与体贴却日渐深厚。阿璃虽心中模糊晓得,却也冷静采取,只将这份情义深藏于心,不敢过量透露。
阿璃听此,赶紧摇手道:“多谢公子美意,阿璃一人足矣,怎能劳烦公子亲身相送?”
阿璃听他如此一说,脸颊微微泛红,低声道:“若徐公子如此信赖,阿璃自当极力一试,只是效果如何,还需徐公子自行考虑。”
“既然她对药膳与食疗略通一二,何不请她帮我出些方剂?”徐锦言暗自考虑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径直向辞药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