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瓷窑的事件,三人一起去了城中的新铺子。这铺子位于南大街一处极好的地段,人来人往,商贩们叫卖声不断于耳,非常热烈。新铺子的门楣已修整一新,铺内的柜台、货架也已摆放整齐,只等着瓷器运来。
阿璃眼中暴露几分猎奇:“那徒弟是如何掌控的呢?”
徐锦言摆了摆手,笑道:“阿璃,你可别总这般自谦。没有你,我们的瓷器哪会有这般高雅的图案?”
郁修庭也附和:“如此一来,倒是别具一格。阿璃女人的设法果然独到。”
郁修庭哈哈一笑:“那天然最好不过。”
阿璃听得出神,心中悄悄赞叹:“本来瓷器的烧制,竟有这般学问。”
徐锦言走上前,看着那些瓷胚上的兰花,目露欣喜:“嗯,勾画得非常精美,笔触细致,花姿秀美。阿璃,你来瞧瞧,可还对劲?”
徐锦谈笑着走到她身边,将她牵进作坊:“阿璃,出去瞧瞧吧。本日这批瓷器但是你操心画的兰花,等着出炉呢。”
阿璃抬眸望向他,目光中带着几分打动:“若真如此,我也算是心愿达成了。”
王志点头道:“可不,窑火千变万化,一不留意,釉色便会失了准头。很多年青的徒弟就因为把握不好这火候,常常毁了一窑瓷器。”
阿璃被夸得微微一笑,谦善道:“我不过是随口一提,还得劳两位公子操心筹办。”
“徐公子,阿璃女人。”小李昂首见两人出去,赶紧停动手中的活计,恭敬地行了一礼,“这几日承蒙两位信赖,小的遵循阿璃女人的画稿,已绘好了几十个瓷胎,这便请两位过目。”
阿璃见王志徒弟这般当真,不由得心生佩服:“王徒弟,窑火果然这般难掌控吗?”
王志开朗一笑:“徐公子放心,这烧窑的活计我干了大半辈子,决然不会有半分忽视。”他转头看着身边的炉火,目光中带着几分高傲,“这窑火得把握得恰到好处,既不能太旺,烧坏了釉色,也不能太弱,烧不出那玉润之感。”
阿璃听了,内心也忍不住有些冲动,点了点头,跟着徐锦言走进作坊
阿璃微微一笑,谦善道:“画稿虽是我所绘,可若无徒弟巧手,将这兰花印在瓷器上,也是白搭。”
郁修庭拍了拍徐锦言的肩膀,打趣道:“徐兄,你可别把阿璃女人夸得太高了,谨慎她今后眼界更高,不睬你了。”
徐锦言眼睛一亮:“好主张!兰花夙来有‘君子之风’,与我们的瓷器相得益彰,定能晋升铺子的风格。”
徐锦言点了点头,面露等候之色:“王徒弟辛苦了,这批瓷器但是我们的第一批,烧得如何,干系着我们今后的名誉,还望徒弟多操心。”